望明月今天饮了小半杯白酒,浑身有些躁热,又在海风的吹拂下,心里有些发闷的感觉。于是,他向着小货车开去了方向走去,看看温州的街景,熟悉一下温州的环境。听王光丽的口气,好像要在这里建立长期的供应关系,到时,他要跟着大卡车来回的跑,先不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将来如何在这里忙碌呢?!
南方的城市,因为雨水充足,经常有雨,灰尘比干燥的北方要少得多。房子也比内地要气派,整齐。并不像内地城市,楼房是火柴盒一样,四四方方。温州的楼房建造的很有特色,从外形上看,圆的楼房,扁的楼房,菱形楼房,在望明月眼里多姿多彩,。就在他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在一个围墙围着一大栋楼房的墙外边的大马路上,迎面开过来小厢式货车,一个急刹车停在望明月的跟前。望明月被吓得往人行道上一跳,再回过头来的时候,看到温州人阿坤从驾驶室伸出头来,招呼道:
“小兄弟,你怎么到这里来呢?”
“我随便走走。”望明月看到车子的后厢堆满布料,说,“这么快就拉来货物?”他心里有些狐疑。
“转去吧?”温州人阿坤问,“上来吧?”
“不,我走一走,看一看。”望明月就在人行道上往回走。温州人阿坤就开着小厢式货车去下货了。他跟着小货车走了一段路,看到小厢式货车消失在他眼里,有一股风吹来,湿热。他猛地一惊,又回过身来,继续往前走,跟着围墙转进一条巷子式的街道里,走出去,又是一条街道。他还是绕着围墙的这条街道转,当他看到围墙开了一个大门,大铁栅门开着,他就走进去,那里好像是仓库,有几个工人在仓库的大门前晃动,是在等车装货的样子。望明月就凑上前去,一看仓库里堆有半仓库的化纤布料,各类颜色c规格的涤纺布料码在那里。其中有一个工人问他:
“你是来进货的商人吗?”
“啊?”望明月点点头,答道,“是的。我们是来温州进这种布料。”他指了指仓库的化纤布料,“有这么多货,是别的商家订购的吗?”
“有人要,就来装货吧!”工人答道,“我们的老板还在发货,刚才已经转走一车货,马上要来拉第二车货。”
“是一辆小厢式的货车吗?”望明月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是阿坤老板?一个中年人?”
“你怎么认识我们的老板?”工人笑道。
“我就是他的客户。”望明月点点头笑道,“是给我们装的货。”他边说边往铁栅栏门外走来。这时,他听到了巷子街道里有喇叭声,是那辆小厢式货车出了巷道口。望明月赶忙闪身到人行道上的一棵大榕树后,看到温州人阿坤开着小厢式货车进了大铁栅门。他忽然明白了温州人阿坤的意图,在这个围墙里的厂房一边是生产车间,一边是仓库。他为了证实自己的推断,就绕着围墙继续走过去,又是一条竖街。他穿过去,远远地看到了大车停在生车间的门口,王光丽在车厢前后走动,并向那边张望。
望明月心里暗自发笑,他快步走过去。王光丽正好转过身来,冲望明月叫道:“你跑哪里去了呢?我正急着让你哥去找你呢?”
“啊?”王明月笑道,“我抱着围墙转了一圈。看看风景。”
“丢不了。”张黑子在驾驶室里说,“一个大活人怎么走失呢?把车上的货看好就行了。”他边说边跳出驾驶室,“我已经睡好了,酒已醒过来了。”他抬头看看天,头顶上有一大块乌云压顶,好像要下雨的样子,“我们把帆布盖上,要是让雨水淋湿了,这么金贵的布料没有一个卖相。”他让望明月爬到驾驶室顶上,把帆布放下来。他在车厢一边放开卷着的帆布,盖在已堆满大半车厢的布料上。
就在这时,温州人阿坤开着小厢式货车来了,也带来了刚才望明月在前面仓库里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