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样的人吗?”
女老人也说:“她还不知道呢?今天宰杀的大公鸡,是她以为是自家男人从家里带来的,凭什么说是你家的鸡子?”
“小娃子都承认了。”那个中年妇女这才觉得说过头了,声音低了一下,“我今天专门留意,当场逮住了这小子。”他指了指望明月,”他正在逮我家的鸡,被我抓个正着,是不是?”她厉声问望明月,她见望明月点点头,“他都承认了,前天偷了我家的一只大公鸡和小鸡仔。”她忽然认出大院里的那只小鸡仔,就叫唤着“咯咯”,小鸡也听出来她的声音,跑到她脚跟前来,“你们看,我一叫唤,小鸡就来了,这不证明是我家的小鸡仔吗?”她捉住了小鸡仔抱在怀里,“这就是我家的鸡子。”
在这种场合,杨凤姑明白了,是自己的孩子望明月偷了人家的鸡子,还扯上了两位老人和她自己,她气不打一处来,就上前“啪”的给了望明月两耳光:“谁让你做贼,偷人家鸡子?我还以为是你爹从家里提来的鸡子,现在把大公鸡杀了,炖成汤了,如何赔给人家?”
那中年妇女看到屋子里桌上摆着一大瓦盆香菌鸡子,香气浓郁的飘散出来,又抢步进去,说:“我的大公鸡呀,死得好惨呀,炖成汤,端到桌上了。”
“这样吧,”女老人陪着笑脸对中年妇女说,“这鸡子刚炖好,大家还没有吃,你端回家里吃吧,就算你家杀鸡吃了。只怪小孩不懂事,看在我们老脸的份上,原谅他一次。”
“那怎么行呢?”中年妇女又跳了跳说,“是我家打鸣的大公鸡,说没就没了。我要吃鸡子,自己会宰,也不用别人杀鸡炖鸡。”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男老人发话了,他不能看着中年妇女在院子里吵闹不安,“大公鸡已经杀了,炖了,不可能死而复生。要不,这样,你看看我院子里的鸡,随你挑选一只,抵你家那只大公鸡,怎样?就算我们家错杀了你的大公鸡炖吃了,怎么样?”
那中年妇女抱着鸡仔,环顾一下院落,看到一群鸡子在院子树底下,院角落里啄食,还是不依不饶:“你家一院子的鸡还是不抵不上我家的大公鸡,那是十多斤的大黄公鸡呢,是优质鸡种呀,我家一群母鸡还靠它生蛋呢?”
“哪有大公鸡生蛋呢?”这时望山竹已经从学校回来了,他已经长成大小伙子了,快有成人的高度。他在院子外面听到吵闹声,已经明白事情的原委经过,又是自己的弟弟望明月在外闯了祸,偷了人家的鸡子,主人家找上门来了。当他听到这里,觉得那个妇女有些过分,就接了一句,走进院子里来,指着中年妇女说,“大妈,是我弟弟不对,偷了你家的鸡。我妈妈不知内情,误以为是我爹从望家山带来的鸡子,错杀鸡子,已经炖成鸡肉汤。要不,这样,让我爹从家里提一只大公鸡赔你,保证十多斤重的大公鸡,不比你家这只大公鸡差。”
“不行,”那个中年妇女又跳了跳说,“你家的大公鸡不适合我家的鸡群,我也不稀罕你们家的大公鸡。你们开个价吧,就等于你们买了我家的大公鸡。”
“你是鸡的主人,你开个价。”杨凤姑看到有一线转机,赶紧赔上笑脸,问,“你说个什么价?”
“大公鸡是我家打鸣的鸡,少了这个数不行。”她伸出右手,竖起一根食指,然后又撒开五指,“就是这个价。”
“这是个啥价?”望山竹疑问。
“啥?十五元?”杨凤姑在收购废品的时候经常同人讨价还价,明白她的手势,“这也太贵了吧?”
“你也太狠心了。”男老人家指了指中年妇女,说,“市场上一只鸡最多不过五c六元钱,你却要出了三倍多的价钱。”
中年妇女撇了撇嘴,说:“我也不是卖鸡的人,是他偷了我的鸡,这只大公鸡领着我家的一群母鸡,指望着下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