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郑知县跪在刘大厦的脚下,抱着刘大厦的腿,大哭个没完。好像受伤的小媳妇,受很大的委屈。那样子简直是闻着落泪,见者伤心。
刘大厦板着脸,“起来,你也是堂堂朝廷你官,你这样成何体统”!
郑知县一屁股坐在地上,“想我郑志本想怀着一身报复,来这凤县当个爱民如子的好知县。谁知到了这里才发现这知县形同虚设。整个凤县都在军管下,就连本县的主簿都被抓去当壮丁了,可怜我上告无门,只能再此破罐子破摔”。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去府衙求助”?
“去知府衙门告状”,郑知县满脸的冷笑。“谁说我没去,到了府衙,知府大人只是同意免了我这凤县的税收。对那群跋扈目无法纪的士兵全无办法。大人你也看到了,我这县如今那里还有什么税收可谈。如今这凤县的百姓只知大晋朝的军队,却不知还有县衙的存在”。
“下官本想去找邓大帅理论,谁知还没见到到大帅便被那些丘八丢了出来”。说着那郑知县还撸起自己的袖子,“大人你看,这些都是那些丘八打的。大人您一定要为下官做主啊”!
此时刘大厦已经气的说不出来话,“那些该死的东西,视朝廷法纪如何物,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干出如此没有天理之事,老夫与他们没完”!
“刘大人,稍安勿躁,如今之际倒不如先去会会我那位大哥与那位邓国公。之后咱们在做定夺如何”?王明阳一边拍着刘大厦后背,一边笑眯眯的说着,嘴角不知道露出了什么坏主意。
郑知县带着王明阳刘大厦以及几个随从,来到了营帐外。
“大人就是这里”。
“哎呦,这不是我们的郑知县吗,怎么还想挨揍不成,马山滚蛋否则老子绝不留情”。那些士兵见刘大厦穿着不似普通人,一时间没敢太过分。
“大人,你看这些士兵连堂堂的知县想打就打,还有没有王法”。
刘大厦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表示这些都会一一记录在案。
那几个守门的士卫相互看了一眼,哄堂大笑。“郑知县你从哪里找来的大人,就是这老头吗”?
“大胆,这位是兵部侍郎刘大人,朝廷的钦差大臣,你们竟敢如此无礼,你们在藐视皇权,罪该万死”。
显然郑知县的话把那带头的士兵伍长吓到了,“哎呀,真是该死,原来是钦差大臣驾到,你们这些混账还不赶快过来跪见钦差大臣”。
“哈哈,小的们见过钦差大臣”,看这些人嘲讽的样子,就是傻子也知道在戏耍郑知县。
“你个知县好不知趣,三番五次闹事,真当兄弟们不敢杀了你不成。马上滚,否则老子的手中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刘大人,貌似咱们被挡在了门外,这可怎们办啊”?王明阳好笑的看着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士兵。
“哼,咱们是堂堂钦差,那些丘八还敢反了不成,谁人敢不服直接拿下就地斩了”。显然这些当兵的触怒了刘大厦的底线。
历来文官与武将本就不对付,相互之间谁也看不起。和平时期文官拼命的压制武将,战事武将也会趁机羞辱文臣,两者之间本就势同水火。
一旁的王明阳两眼放光,双手不自觉的抱在了一起。愤怒的刘大厦余光见到王明阳的样子,就这道这位小王爷要做什么。“住手这里是军队,不能乱来”。
可惜刘大厦已经喊晚了,王明阳对着那伍长满是麻子的脸上来就是一拳。顿时血花四溅,那伍长被打头晕眼花,直接扑倒在地。“本王最讨厌一脸的麻子还嚣张,真是该打”!
“反了反了,这反贼竟敢攻击朝廷大军,宰了,全部宰了”。话音未落又被狠狠踢了一脚,顿时本就难看的脸,彻底毁容了。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