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跑进来鼻青脸肿的衙役,涉于县丞大人的淫威,怯生生的不敢在言语。
原本好心情被这衙役吞吞吐吐的样子破坏的一干二净,“你这混账东西,愚蠢的狗才,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大人,咱们十几个兄弟被打伤了”。
“怎么回事”李县丞眉毛一挑。
“李班头带着衙门十几个弟兄去抓一逃犯,谁知那逃犯厉害,李班头不敌,十几个兄弟都伤在了那贼人手中,现今都伤了”。
“啪”,李县丞一拍桌子,“真是反了天,一个小小的贼人,竟敢与官府为敌,还有没有王法,立刻传本官命令,命令李巡检带人将那贼人抓来。本官要为民除害”。
“是”,那衙役领命但并未离去,反而站在原地,想说又不敢说。
“你这王八犊子,今日怎么如此犹豫,到底还有何事”?
“大人,还有一事,是李班头受伤了”。
“受伤了,那有没有找大夫”?
“大夫倒是找了,只不过李班头伤的有些重,倒不至于有性命之忧,只是伤的地方有些特殊,您还是去看看为好”。
此时李班头正在床上躺尸,大夫小心的差看他的伤势。轻轻的用手扒拉扒拉,摇了摇头。
“大夫,我家相公如何”?
大夫摇了摇头,“夫人,李班头情况有些严重啊,以后恐怕不能人道了,您要做好准备”。
哇的一声,李氏哀嚎起来,“我的死鬼,你咋就被人打成这样,你让我这妇道人家,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平日里李氏对那方面便不太满足,毕竟李班头年龄不小了,再加上兴趣问题,年轻时无节制,这年龄一到,便有些不行。至少李氏还有个盼头,如今这是彻底不行了。
李氏哭哭啼啼,这时李县丞走了进来,李氏一下子扑到县丞身旁,“大侄子你要给你舅舅做主啊,那贼人把你舅舅给啊”。
李县丞奇怪的看了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李班头。“奇怪舅舅伤了哪里”。
随着眼神向下看,顿时看到了李班头那已经发紫的下面,下面都肿胀的不成样子,关键是那两个估计是玩完了。
“这,这是谁如此大胆”,连李县丞感觉自己下面都凉飕飕的。
“真是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这山阳县谁人不知我李家势力范围,那贼人简直不把我李家放在眼里,婶婶放心,侄儿定将那贼人碎尸万段”。
“啊啊,我可怜的相公,这样我今后日子怎么过啊”,那李氏一边哭喊,一边其实在为自己打算。她可不想一辈子守活寡,幸好他们夫妻两人只有两个丫头片子,大的已经嫁人,这小的也订好了亲事,眼看没了牵挂,这死鬼如今伤到了那里,老娘倒是可以想想以后的后路。
不提李氏的想法,李县丞叫来李巡检,打算直接派兵镇压。这里毕竟靠近前线,因此每个县衙州府,都备有巡检司。
“李巡检,我李家在这山阳县何时受过如此窝囊气,那贼人竟敢将舅舅打成如此模样,这口气我李某人咽不下,我要将那贼人碎尸万段”。
“二老也放心,李某心中有数,定让那贼人无处可逃”!
此时西坡村内,王明阳正在与姐弟两人休息,毕竟才恢复一些,王明阳的身体还有些虚弱。当然这休可不是男女同房了。
夜晚尚在熟睡中的王明阳,不知道一队巡检士兵连夜悄悄的摸到了赵家。对付这些江湖人士,巡检司从来都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几个眼神手势,确定贼人就在里面,一人拿出一根小管子,在破旧的窗户上一吹,轻轻的将气吹进屋内。然后那人折回做了一个好的手势,然后大队人马便开始快速强攻。整个过程紧而有序,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显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