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玄罗卫的一帮兄弟正在狠狠的照顾钱知县。
“钱知县,你只要将这个认下,自然会免受皮肉之苦”。
“呸,你们这些走狗,我钱佚乐是不会向你们低头的”。
“那可有意思了,我们玄罗卫最不怕的便是骨头硬,咱们有的事时间耗得起,咱们慢慢玩”。
此时钱知县被半吊在空中,脚底下放着冰块,而他身体四周满是布满钢钉的铁板,只要钱知县动一下,便会被那些钢钉刺入身体。而且为了羞辱他,将他衣服扒个精光,漏出满是伤痕的身体。
钱知县不知道这几日是如何挺过来的,但他知道他不能签字画押,他是清白的,一旦签下此字,不但自己清白毁于一旦,更会牵扯出许多的无辜之人。
“老大,怎么看你闷闷不乐,难道有心事”?
“老三,这里快呆不下去了,你命兄弟们收拾好东西,至于那钱知县直接打昏,强行按上手印”。
玄罗卫番子将钱知县从冰块上抓了下来,直接往地上一丢,“姓钱,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兄弟我们不客气了”。
“来吧,有本事你们就来吧”钱知县到了这个地步,读书人的骨气已经被完全激发,此时就算杀了他,也不会皱一丝的眉头。
“啊”很快里面传来了钱知县的惨叫声。
“就是这里面”,王明阳站在一栋民宅面前。
“是的,王爷,就在里面”。
在吴县丞的带领下,来到了玄罗卫临时落脚的地方。
此时玄罗卫两个番子正站在门口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你们说钱知县一个文弱书生,骨头怎么这么硬,生生熬了几日了,换做我第一日就全招了”。
对面那人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所以你只是个当差的,而不是里面的官老爷”。
“官老爷又如何,还不是落入我们手中,任由我们政治,不过打这些官老爷就是过瘾”。
正在两人交谈之际,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谁”?忽然大门被暴力的踢开,前后十几人走了进来。那两个番子显然认识吴县丞,“吴县丞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强闯玄罗卫驻地,我看是要造反,速速将他拿下,让他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随着吼叫声,瞬间惊动了里面的几人。
“谁人如此大胆”三潘子腰胯长刀跑了出来,那叫一个潇洒。
吴县丞见此阵仗吓的头一缩又退了回去。
此时明眼人都看出来,领头的是一老者,与一怀抱小白狗的少年。
三潘子也是见过大人物的,一看便知这老者的身份不简单,老者如此气定神闲定是某位大官来要人的。
“你们速速将钱知县带出来”。
果然是来要人的,见自己大哥出来,三潘子退了下来。
“我是这里的管事,玄罗卫百户钱宁,不知这位大人有何见教”?
刘大厦也不废话,“老夫乃是兵部侍郎刘大厦,钱百户,马上放人吧,否则休怪老夫无礼了”。
“原来是刘大人,您老来得不巧,刚刚钱知县招认与信涵被劫一案有关,这人我们玄罗卫要带走”。
“钱百户,老夫可是奉旨查办此事,既然你们已经审问出蛛丝马迹,那更应该交给我们,无论是关兵部,还是关于信涵一事,老夫都比你有权利侦办此事吧”。
钱宁眉毛上挑,冷哼一声,“刘大人,做事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吧,我们玄罗卫接手的事,还从来没吐出去过,再说此事我已经上报给冯千户,大人想要人去找冯千户商讨吧,我想冯千户很乐意与刘大人交谈”。
刘大厦心头微怒,显然这小小的百户敢如此无礼,这玄罗卫不打算放人,难道真的要动手不成,刘大厦看向一旁的跃跃欲试的王明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