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班头如今已经完全改名为王吏,在这南京城中经营着不大不小的一家酒楼。因其价格公道,服务周到,最重要的是其酒别具一格,一时间倒也收到了中下层百姓的追捧。一些小官小吏平日里同样将其当做聚会宴请的场所。
这两日王吏的酒楼照常营业,这几个月以来,王吏独门的秘制的酒水‘三碗倒’受到了众人的追捧。虽然没有琼浆玉液般的美味,但胜在甘香醇厚,而且这酒也是烈,自然受到了一些江湖人士的喜爱。
王吏在柜台上算着这几月的收入,虽然钱全部是王明阳投的,但作为酒楼的掌柜的,王吏从其中还是能拿一笔很客观的费用。要不了几个月,王吏就能买下自己看重那宅子了。为此王吏更加卖力了,至于贪墨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现在怎么说他也算皇商,至于贪墨那是在自毁前程。
柜台前四个壮汉齐聚一桌,就着一盆牛肉,一盘花生。要说这酒楼除了不能向四方酒楼提供妖食外,这普通菜品的味道真是没的说,“你们听说了吗?朝廷又要同北边打起来了。这才消停十年,到时候不知又要死多少百姓”。
“切,死多少人与你何干,咱们本身过得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想明日之事,来干了这一杯”!
这三碗倒本是蒸馏技术提炼的烈酒,这人直接干了一大碗,顿时几人感觉头昏脑涨。“好烈的酒,老子喜欢。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喝到如此烈的酒”。
人一但喝多了,便开始酒劲上头,话也变得多了起来。只听那操着陕西一代口音的大汉说道:“我跟你们说,你们可能不知道,这朝廷从边关发来的急函被截了。朝廷震怒,现在那些玄罗卫的幡子四处游荡。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劫走信件的是何人”!
其他三人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此事于你有关”?
“胡说,老子虽然混江湖的,但江湖也有江湖的道义。事关天下苍生之事,老子岂会干那缺德事”。就在众人以为这家伙会说出是何人所为之时,大汉又说了句,“不过老子确实不知道是谁干的此事”。
“切,那你不等于白说,吹牛皮谁不会,老子还说是我干的。但老子有那本事吗”。
“哈哈哈”
“咚”,大汉猛的一拍桌子,“你们瞧不起老子,老子告诉你们,老子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此事,但老子知道信函在何方,一个你们永远想不到的地方”。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王吏暗自竟此事记了下来。
“几位客官,今日小店新推出一款酒,你们四位是这窖酒开封第一批客人,这坛酒送你们了”。
“掌柜的敞亮,我们兄弟就欣赏展柜的风范,以后凡是用的上我白熊的尽管开口”。这一坛酒下肚,顿时四人喝的不省人事。而王吏则悄悄的将四人绑了起来,虽然王明阳嘱咐过他们一定不能介入任何势力争斗。但王吏冥冥中觉得这四人很重要,便自作主张截了下来。
按照之前与王明阳定的联络方式,王吏将一个小纸团放在了一处暗阁内。“重事,速见”。这王吏说来也是天赋,以前当班头时,就靠他的脑子为县太爷破了不少的案子。如今成为王明阳的眼线,竟然开发出了新的能力。凭借自己的直觉愣是短短几个月将京城下九流的信息网建立起来。
每隔两日阎君便会前往此地拿回纸条,若是无事则会出现两个字,“安好”!
这是阎君不知第几次去取纸条了,在阎君看来根本就是大才小用,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发现自己被那可恶的小子吃的死死的。
而且自从妖族回来后,阎君甚至在那小子身上感到了一丝的威胁。阎君自嘲的想到,一定是我被这小子驱使造成的,否则怎么会有如此的想法。他阎君就不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小子,能威胁到自己一个江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