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明在家休息了一日,第二日便又外出与书局谈谈他那首《竹石》定稿的问题。
掌柜的见到王明阳仿佛吃了蜜糖一般,就差一直叫王明阳爷爷了。
一路上王明阳心情格外的好,偶尔遇到一些小吃,便买来些,准备带回去。
正在买话梅时,突然听闻有人在呼唤自己名字,王明阳疑惑的沿着声音方向看去,只见一身穿貂皮大衣,面部无须,皮肤白的有些不像话的中年男子在向自己招手。
王明阳走到近前,疑惑的打量着该男子,“这位先生,你认识在下”?
只听那人理所当然地说道:“名满京城的大才子王仁谁人不识”。
王明阳拱拱手说道:“不知这位先生招呼在下,可有什么见教”?
那人连忙摇手,“见教可不敢当,我只是奴仆,公子叫我名字即可,我叫李兴”。
“李兴”!
“李先生说笑了,看李先生的谈吐打扮,怎么会是奴仆。如若连李先生都是奴仆,那在下很难想象有哪家能用得起李先生这样的奴仆”!
李兴微微一笑,也不再纠缠此事。而是热情的将手上的一件貂皮大衣披在王明阳的身上,“天冷了,公子不能着凉了,赶快将衣服披上”。
王明阳下意识拒绝,“我与你非亲非故,你如此对我,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公子说那里的话,小的就是有在大的胆子也不敢算计您啊”。那中年人完全一副奴才样,搞得王明阳十分的郁闷。
“你这人,我又不认识你,怎么好像我是你主子一般。家父多次教导在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人听完后怪异的问道:“难道平日里王大人就教公子这些”?
王明阳点了点头,“当然不止这些,还有天上掉馅饼准没好事”!
李兴听完脸上的表情更加的丰富了,“王大人不是当代大儒,平日里竟然教公子这些东西,实在是实在是”,一时间李兴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形容词。
王明阳微微一笑,反正此人又不会去质问老爹,随意拿老爹来当挡箭牌即可。
那中年人突然拍了下脑门,“瞧我这脑袋,差点将正事忘记了。公子,我家老爷在不远处的地方等着公子,请公子这边来”。
王明阳狐疑的看了眼中年人,“你真的不是在诓骗我”?
“公子说笑了,小的哪有这胆子,公子放心跟着小的来便是,要是公子损伤了一根汗毛,小的愿以死谢罪”。
七拐八拐,王明阳终于跟着中年人来到了一个胡同,胡同门口有两位壮汉把守,王明阳如果没看错那两人可能是武道高手,至少比王明阳厉害的多。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调动如此高手当护卫,连管家都如此的富贵逼人。
很快王明阳独自走了进去,至于王才则被拦在了外面。
院落很干净,在院内同样有几个侍卫把守,这几个侍卫王明阳虽然看不出深浅,但想来应该是先天强者,这些人到了外界都是门派强者,没想到在这里只能充当护卫。王明阳越来越好奇,此间的主人到底是谁。
走进屋内,同样一位中年人端坐在茶桌前,那名叫李兴的中年人进来后快速的走到中年人旁边,将一把椅子抽出。“公子请坐”!
等王明阳落座后,为王明阳斟了一杯茶,“公子慢用”。然后便后退到那中年人的身后。
王明阳端起茶杯闻了闻,嗯,这茶倒是香甜,自己从未闻过。也不知道是何品种。不过王明阳知道确实是好茶,不自觉说了句“好茶”!
那中年人面色刚毅,不怒自威,对着一旁的李兴说道:“既然王公子喜欢此茶,一会你给王公子带些去”。
王明阳急忙回礼,“这位先生,再下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