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柳生看看这位公子,这话说得敞亮”。王村长看了下四周,“你们也看到了,今日是我儿子取妻之日,你们再此要人,我要是把人给你们,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
王明阳笑眯眯的说着,“村长开个价吧,多少才能放人”。
村长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少这个数没门”。
“不是吧,一百两,村长真敢要”,一旁的村民小声嘀咕道。
“谁说不是呢,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不过你看那人穿着显然也是富贵人家,对了我听说那柳生有个给某位大人当小妾的妹妹,你说这小子是不是那位为大人的儿子”。
“你胡说什么呢,你看柳生混的落魄样。他要是有真么一位亲亲,哪怕是在人家府里当个管家都比咱们体面的多”。
“谁说不是呢,那你说这位小公子是什么人,你没听他管柳生叫娘舅吗”?
那人一搓手,“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吗,我猜一定有关系”!
“一百两”,柳生眼睛都直,“你分明在敲诈,我明明五两卖给你,你却收一百两,我看你想钱想疯了”!
“柳生你可想好了,过了此刻柳氏便是我的儿媳,在与你柳生没有丝毫瓜葛”。
就在这时柳氏从屋内冲了出来,“你们放开我,我不要嫁给傻子”。
村长一使眼色,几个村民将柳氏架住,死命的往屋里拖拽。原来是柳氏见到外面乱哄哄的,知道是自己的逃跑机会到了,于是趁着王家妇人不注意,冲了出来。
眼尖的柳蛋一眼便看到了柳氏,“娘亲,娘亲”。
柳氏被拖拽中听到了柳蛋的声音,也许是天性使然。柳氏忽然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奋力睁开两个大汉,向着柳蛋冲了过来。
王村长一脸的愤怒,“该死的贱人,还不快把这小贱人带回去”。
“住手,王村长既然正主都在这,那咱们就谈谈吧”。王明阳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突然村长觉得王明阳说的十分有礼,竟然不自觉的点头同意。
“娘亲”,柳氏用力的将柳蛋抱在怀中里,生怕下一刻在失去自己的孩子。
“王村长咱们也别绕圈圈了,说吧怎样才肯放人,我可不想动手”。
王村长冷哼一声,“动手,小娃娃你还翻天了不成,看你穿着扮相也是富贵人家,你可认识调主簿。不妨告诉你我可是调主簿的亲娘舅,动手前可想清楚了”。
王明阳感叹道:“这年头咱们如此流行娘舅吭外甥生”!
王村长继续狐假虎威道,“是不是怕了,今日你们害的我儿,无法即时迎娶,这笔帐怎么算。怀了时辰,得罪了列祖列宗,这笔账怎么算。现在我改主意了,人别想带走。至于你们,你们要么丢下一百两银子,要么跟我去县衙走一遭”。
一旁的王才怪异的看着那个滔滔不绝讲话的王村长,“心想,这王村长真倒霉,碰到自家少爷算他倒霉到家了”。
一般的有王明阳身份之人,出行那里会是王明阳这样寒酸。王明阳穿着虽然对于普通百姓而言难得一见,但对于那些有身份的高官富商而言,乃是打发叫花子的衣服,这也是王村长敢跟王明阳叫板的原因。
王明阳装作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调主簿,好大的官啊,我好怕怕。王才你说咱们怎么办呢”!
“小子知道怕了,马上拿钱,否则告你们一个强抢人妇之罪”。
王村长一咋呼,自然吓的柳氏脸色苍白,“求求您了,饶了我儿子,只要您让我儿子离开,我什么都答应您”。
王村长看都不看柳氏一眼,“贱人,回去在收拾你”。
倒是王明阳与王才一点紧张感也没有,“哎,王才,你说本少爷该怎么办呢”?
王才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