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位弟弟哭的伤心,王明阳一时间心软了下来。本来只想给这位舅舅一个教训而已,毕竟他是柳姨娘唯一的亲人。
“不要哭了,放心吧,你爹爹会平安回来的”。
“王才,去找些吃的,带这小家伙好好的洗涮一下”。
看着小家伙狼吞虎咽的样子,王明阳不知道说什么好,“柳蛋你娘是怎么死的”?
谁知小家听闻后又大哭了起来,“娘亲没有死,娘亲离家出走不要我了”。
王明阳手忙脚乱的哄骗小家伙,而另一边那可怜的状师与柳娘舅也被带到了县衙。
二人被丢死猪一样丢在了大堂,趴了有一会,胡县令一边整理衣物一边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胡知县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柳娘舅可以在王明阳面前撒泼打滚,但在县衙明显就老实了很多。“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只不过去与多日未见的侄子叙叙旧,就被抓到这里来了,大人抓错人了”。
“住嘴,本官没问你话,这身旁之人又是何人”?
那状师此时还没从殴打中缓过劲来,迷迷糊糊的见到了堂上的县太爷,立马大声喊道:“大人救命,有人当街殴打读书人”。
“你是读书人,可有功名在身”?
那状师摇头否认,原本状师也是努力赶考,可惜一直不曾中举,更汇聚不了一丝的文气,才转行做起了状师。
“既然没有功名还敢咆哮公堂,先打个二十大板”。
随着胡知县的明筒内红签落地,衙役毫不客气的将那状师裤子一扒,露出白嫩的屁股,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那状师先是惨叫,不停的扭动身体,本已肿胀的脸蛋更是扭曲的不像样。没几下状师的声音便小了下来,二十丈打完早已昏死过去。此时那状师屁股早已血肉模糊,不过这衙役知道分寸不会闹出人命。
“既然此人已经昏死,明日再审将其先收押”。很快状师被拖死狗一样拖了下去,全程那状师连姓名都没来得及报出,就又被打的昏死了过去。
胡知县威严的目光注视到那柳娘舅身上,吓的跪地的柳娘舅一激灵。“急忙喊道,小人冤枉”。
“堂下之人所犯何罪”?
“冤枉啊,大人,小的没犯罪,抓错人了”!
“大胆,每一个到这里来的都喊冤枉,竟敢污蔑本官胡乱抓人”,胡知县又从明筒内拿出两根红签。“先打个二十杀威棒”。
随着红签落地,柳娘舅被按子地上,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刚开始柳娘舅还叫唤了两声,很快柳娘舅便被打的昏死过去。
一旁的胡班头说道:“大人此人已经昏死过去了”。
胡知县捋了捋胸前的胡子,“嗯,本官晓得,将其抬回家中”。
要说这柳娘舅一身最大的毛病便是赌博,前几日心头一热跑去赌博,被人设局将家中所有的钱银败光。为了还债竟然将柳蛋的娘卖给隔壁村的傻子当媳妇。这几日债主不停的上门,眼看躲不过,便想着去妹妹那讨要些钱银。这几年每次去讨要都会被王君若阻拦,不过妹妹心软最终还是给了钱。
其实这位柳娘舅的身子骨并不好,年轻时候家里饥一顿饱一顿。又生过一场大病,导致他肩不能挑,这才养成了游手好闲的模样。王明阳的外祖父在死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儿子。
这柳娘舅被抬回家中往炕上一丢,便没有人搭理。一夜后柳娘舅苏醒过来,屁股上的剧痛使他不自觉的呻吟起来,勉强睁开双眼见到自己竟然在家中,“难道我是在做梦,没有被县老爷打板子”,但屁股上的疼痛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他知道自己被放了回来。忽然想起自己的小儿子不知道在哪里,急忙下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