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小姐回院子”“是”,我们回到府我就让丫鬟们将几位庶妹送回几位姨娘的院子去了,“流苏,将这些东西送给三小姐”“是”,我将事情交代好,便去了前厅。
前厅,父亲坐在那,听完京兆尹将事情说完之后脸色铁青,我走了过去,福了福身,“拜见父亲”“赶快起来,你受苦了,可有受伤?”父亲扶起我,我笑着看着父亲,父亲眼中满是关心,“没有,之前在怀安王府我曾和怀安王身边的若风学过武”“没事就好,絮儿你觉得他该怎么处理?”,父亲看向他,眼神充满杀气,我抓着父亲的胳膊,“父亲,他毕竟是杨姨娘的侄儿,还是将杨姨娘请过来吧”“好,刘福,去叫杨姨娘”“是,相爷”
“父亲,这杨成在外打着相府公子的身份,毁我们相府名声”“哦~杨成本相当初看你可怜又是忠士之后才收留你,你如今这般做,本相绝对不轻饶你”“相爷,我错了,饶我一命吧”,杨成跪在那求饶。
不一会,杨姨娘过来了,脸色还是如以前淡然丝毫看不出焦急与不安,“妾身拜见相爷,拜见大小姐”“起来吧,那位是京兆尹”“拜见大人”,杨姨娘瞥了一眼自家带伤的侄儿,满眼冷漠,“多谢大小姐,带五小姐出去玩,五小姐很是开心”“没什么,这是我这个做姐姐该做的,杨姨娘,你看”“杨成虽是妾身的侄儿,但他做了这等糊涂事,妾身决不会包庇他,全听相爷和大小姐的吩咐”“姑姑,你不能这样,姑姑,我爹娘都不在了,我只有你了,不能不救我”“兄嫂将你托付给我,我曾悉心教导你,望你成才,可是你呢,不学无术,欺男霸女,你对得起死去他们么?”,杨成抓着杨姨娘的衣袖,“姑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救救我”“我不会救你,这是你应得的,要是不这样,如何对得起被你欺压过的人”,护国将军和夫人在十年前的一场战争中壮烈牺牲,将七岁的杨成丢给老将军,结果五年前老将军去世,杨成便交给了杨姨娘,杨姨娘甩开袖子,转身不看他,身体颤抖,杨成瘫坐在那,“京兆尹,你说呢?”“回相爷,他对郡主口出狂言,这一条便是死罪”“你认为呢?”,父亲看向我,“算了吧,毕竟护国将军府只剩他一个男丁了,饶了他一命吧”,杨姨娘一听看着我跪了下来,眼泪也流了下来,“谢大小姐不杀之恩”“起来吧,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日起将他软禁在将军府,任何人不得进出”“是”“这样也好,絮儿,今日你也累了,休息去吧”“是,女儿告退”,我没看他便就离开了,“那下官告退”,杨成被带走了,而这件事便不会就这样结束。
这时流苏她们也领过罚回来了,画春和荷香练过武,这点伤对她们来说是家常便饭,而流苏不同,她可没什么武功底子,挨了这棍刑可是要了她半条命,我走进她们的房间,“小姐,您怎么来了?”,流苏趴在床上,脸色苍白,声音颤颤巍巍,“我今日若不罚你们,日后便会有人用这件事来找云霞阁的麻烦,我希望你们能理解”“奴婢明白”,我递过一瓶药膏,“这是清凉膏,你先将身体养好吧”“多谢小姐这般记挂”“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是”,我回到房中,看见桌子上有封信,我打开一看,心中有些喜悦又有些不安,烧毁信后,当夜我便身着黑衣,悄悄地离开了丞相府。
黑夜,一身白衣的男子坐在密林中弹琴,弹得正是我之前弹过的《凤囚凰》,“这首曲子还是你弹得好听些”“主子”,我跪在他旁边,听到他的夸奖,心里很是高兴,“你近日在府中做了不少好事”,语气冰冷,身上一股肃杀之气,与往常温雅不同,他没看我继续弹着琴,“属下知错,求主子责罚”“算了,本王不罚你,这次本王让你来是有事交代于你”,我看着主子,“听说你在培养相府的几位小姐”“是”“二小姐”,我听着一愣,“什么?”“要本王重复么?”“不敢,属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