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吃肉”,净元c了尘闻言,又是一惊,他二人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闻马儿吃肉不吃草。
话罢,李立有引着二人进至山洞中,寻到那几箱金银财物,搬出山洞。李立从箱子中取出部分财物,留之自用,而后将剩余财物联同马车一并送与净元,说道:“在下此番到访,既得大师父点化,又得叔父授艺,我见寺庙失修,今日这几箱金银尽数捐赠,正好修缮庙宇,广积善缘,还请大师父勿要推辞。”
“小施主这般盛情,让老僧如何是好!”净元婉言推辞一声,见李立执意如此,也就欣然收下。不过了尘瞧着这几箱金银,忽而面色有些尴尬起来,凑至李立身旁,低声问道:“李施主,如此多的金银财物,不知从何而来?”
“叔父切勿多心,这些金银珠宝,皆是不义之财,今日捐赠于寺庙,正可为奸邪之徒赎罪”,李立回了声,转首又对净元说道:“大师父,当日山涧之言,李立铭记于心,若是他日功业有成,必力促将佛教奉为国教,兴修庙宇,善待佛徒,以求普渡众生,救济苦难。”
净元笑笑,瞥了眼箱中财物,打趣道:“这般多的金银,小施主如何舍得?”
“家母曾言,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李立笑道:“况且大师父有言,说我日后必能建盖世功业,些许金银俗物,不值一提。”
“阿弥陀佛”,净元双手合什,笑了一声,继而说道:“老僧自建寺姑臧山,寺庙一直未有题名,乃是为等候有缘人,替小寺题字命名,今日小施主与我佛有缘,捐金修寺,功德无量,何不为小寺题名?”
李立婉言推辞,怎奈净元再三恳求,李立不好拂了净元一番好意,思虑片刻,回道:“大师父,姑臧山势险峻,群峰环绕,宛如彩莲,不如命名为红莲寺,不知大师父以为可否?”
“红莲寺”,净元呢喃几声,点头道:“此名甚好,多谢小施主赐名。”
三人话别片刻,李立随即跃上黑乌术,纵马而去,净元瞧着李立渐而远去,转首瞧着了尘说道:“了尘,李施主曾于寺内墙壁题字,你速去将那墙壁妥善留存,不可有所损毁。”
“徒儿这就去办”,了尘应声而去,把李立题字的墙壁卸下,搬至佛堂,好生看护。净元随后又为寺庙竖匾,题字红莲寺,继而于山下招募能工巧匠,修缮寺庙,广收门徒,整个红莲寺顿时焕然一新,引得附近乡民蜂涌登山求佛,红莲寺之名传遍姑臧一带。
光和元年(公元178年),冬十一月,灵帝不顾群臣劝阻,下诏将鸿都文馆设为国术,画孔子及其七十二位弟子像于鸿都文馆正堂内,与太学c东观二馆并立洛阳。
这倒也罢!哪知灵帝随后又是征召鸿都文馆诸生,一一授以官职,或是入朝任职尚书c侍中,或是地方太守c县令,甚至是封侯赐爵,惹得满朝文武皆有不满,唯独宦官一党一反常态,大加支持褒扬。
天下士人闻讯,自是怨忿异常,尤其是太学诸生最为不满,纷纷不齿鸿都文士,羞于其等为伍,加之当时妖异怪象频繁,不时有儒生联名上书朝廷,请灵帝罢免鸿都文士,以安士人之心。
这日,金殿之上,群臣尚未开口奏事,却有侍中乐松当先出列,恭声奏道:“陛下自继位以来,不辞辛劳,勤于国事,如今天下安平,百姓殷实,此等太平盛世,皆是陛下之功;然今宫中各处殿宇年久失修,不足以陛下休憩之用,况且若是宫殿过于简陋,也难以彰显当今盛世,威服四方蛮夷,微臣叩请陛下修建西园,以作闲暇自娱之用。”
“乐大人所言甚是”,乐松话音方落,早有江览c贾护等人齐齐附和,江览奏道:“陛下终日节俭自律,操劳过度,若不好生休养,伤及龙体,不利于汉室江山社稷,更令天下百姓痛心,还请陛下允准。”
“是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