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元笑道。
李立回道:“此事好办,不过还需等我建功立业之后,方能兑现承诺。”
“还是不妥”,净元又是摆手打断,满脸不信,李立不悦道:“大师父莫非信不过我?”
净元摇摇头,不发一言,李立不由急躁道:“好!今日我李立在此立誓,若是日后有所反悔,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小施主既有此意,不如你我二人请土地山神作证”,净元说罢,起身朝着山中躬身一拜,立誓道:“老僧净元,今日在此立誓,若是方才所言有虚,有生之年,日夜受恶疾割肉之痛。”
李立一见净元立下毒誓,愣了片刻,随即立誓道:“李立在此立誓,请土地山神作证,若是日后违背诺言,必不得好死。”
说罢,李立躬身一拜,这一拜却是引得山摇地动,百兽嘶吼,就连山涧细流也为之沸腾起来,水泡直冒,净元吓得大惊失色,忙拉起李立,说道:“小施主乃天生龙子,地位尊崇,而土地山神,区区下界小吏,受不得此礼。”
李立缓缓起身,山林这才静寂下来,好奇道:“方才是不是巧合?”
“绝非巧合之事”,净元回道。
李立依旧不信,又朝着山中一拜,果不其然,山林再度震动起来,净元紧忙劝阻李立,急道:“小施主,不可。”
“真有这般灵验”,李立也是一惊,直起身来,净元这才面色舒缓,与李立回到案旁,对坐饮茶。
净元瞧见李立一脸惊色,劝慰几句,接着问道:“小施主此次出外求学,不知欲往何处拜师?”
“实不相瞒,此番奉家母之名,寻访名士,求习安邦治国之道”,李立说完,顿了顿,又是犯起难来:“只是在下久居偏远,也不知凉州何处有贤者收徒?”
“老僧倒想起一位挚友”,净元说道:“老僧有一好友,名为樊志张,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奈何他淡泊名利,厌恶俗世,不愿出仕为官,四处云游授业,如今他正于汉阳郡冀城县观月亭隐居,小施主可前往拜师,看他是否愿意收你为徒,教你韬略。”
李立闻言一喜,忙问道:“大师父,不知这樊志张究竟有何大才?所教何人?”
“樊志张精通各家学术,有帝王之术c征伐之术c权谋之术c变革之术等十七门要术”,净元缓缓回道:“樊志张教徒,向来因材施教,授予相应学术,一旦学生出山,就与其等断绝师徒情分,再无往来。”
“断绝师徒情分”,李立听得满心不解,好奇问道:“这又是何故?”
“老僧也是不解,曾问及此事,樊志张只言是师门祖规”,净元摇摇头,叮嘱道:“樊志张收徒虽多,却仅有一二人可得其要术,小施主此去拜师求学,着实难料。”
李立闻言,不觉间有些担心,若是樊志张不肯真心相授,自己岂不白跑一趟,忙恳求道:“大师父,既然你与樊志张乃是至交,可否为我引荐,请樊志张先生倾囊相授。”
“也罢!老僧与你书信一封,你可执书信前往拜师,樊志张定会收纳于你,尽授满腹才华”,净元自得一笑,随即领着李立回到寺庙禅房中,写好书信,交予李立。
“多谢大师修书引荐”,李立得了书信,满心欢喜,刚要告辞,忽而想起一事,随即问道:“大师父,在下还想向你打听一人?”
“可是李进?”净元好似未卜先知,微微一笑。
原来李进昔日途经姑臧山,领着十二士躲入山中,暂避官军,哪知这李进不知经净元怎得一说,突然顿悟,自忖杀孽过重,出家为僧,法号了尘。
净元随后引着李立来到寺庙大堂,方至堂口,就闻得一阵诵佛之音,净元转首笑道:“小施主,了尘正于堂内清修,你自可去寻他,老僧就此堂外打坐,免得扰了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