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李立袭杀封谭之后,为免封家老小日后报复,有意灭封家满门,哪知焦明犹豫不决,担忧难逃出城来,这也令李立为难起来。
此时,李冀仁闪身到李立身前,恭声说道:“少主,属下以为,此事不难,只需遣六人于城门口接应,一旦得手,快速杀出城去。”
“只凭六人,就可夺下城门?”焦明一听,差点笑出声来,摆手不信道:“我知你等武艺绝伦,然而城门口兵卒众多,守卫森严,夺取城门,非是易事!”
焦明话未说完,李冀仁满脸不悦,出声打断道:“某家既出此言,必可成事,况且我家少主念及旧恩,不惜以身犯险,为你焦家报仇雪恨,何故你焦明这般惜命惧死?”
“冀仁,不得胡言”,李立喝止一声,朝着焦明兄弟笑道:“二位,若是你二人觉得不妥,尽可离去,我自入城杀封家满门,以报昔日焦家救命之恩。”
焦段随即拱手道:“李公子甘愿冒险,为我焦家报仇,此恩此德,焦段铭记于心,我愿随你同往。”
话罢,李立不再理会焦明,与众人换上护卫衣甲,李立见十二士的面具,很是渗人,李立便说道:“李冀仁,十二士所戴面具过于惹眼,不如摘下面具,免得卧德城兵卒生疑。”
“少主,我等面容俱毁”,李冀仁犹豫回了声,李立不由好奇,问起缘由,李冀仁实言相告,李立这才恍然。
李立又是犯起难来,细想片刻,瞥了眼身旁马车,细目微转,继而笑道:“此事不难,我等牵上封谭马车,诈称封谭折返回城,十二士可用斗笠遮面,想必城门兵卒不敢多问,入城应是不难。”
“少主果真聪颖机变”,李冀仁闻言,点头一笑,一旁的李冀孝适时说道:“少主骁勇彪悍,杀伐果决,确有当年主公风范;更难能可贵的是,少主机敏多变,他日成就,必不下于主公。”
“好了!快些准备,早早入城”,李立摆摆手,而焦明几番挣扎,强压心头忧惧,终是随着李立一道前往卧德城。
李立一行人身着封谭护卫衣甲,赶至城门口,谎称封谭回府,城门口兵卒哪敢多问,立马放行。李立等人轻松入城,绕过两条街道,来到封府,于附近一处破屋中藏起身来。
直至深夜,李立等人才敢出了破屋,匆匆赶到封府门外,李冀仁说道:“少主,灭人满门,讲究人畜不留,切不可心生不忍,手下留情,如今已是半夜时分,封府老小早已熟睡,正是行事之时。”
“嗯!看来你等甚是精于此道”,李立见此,不由打趣道。
“当年主公不幸之后,我等不敢抛头露面,只得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然哪能苟延残喘至今”,李冀仁叹了声。
“嗯!这也是迫不得已”,李立不再多言,带着一行人,将封府前后门把住,悄悄潜入封府,在李冀仁的指点下,不出半个时辰,就将封家老小杀个精光。期间,李立巧遇封谭幼子,几番举刀,皆不忍下手,不料封谭幼子忽而醒来,吓得张口要喊人,幸亏李冀仁钢叉飞至,了却封谭幼子性命。
“少主,封家老小,尽数诛灭”,李冀仁说完,随后领着众人,在封府一番搜刮,收获十几箱金银珠宝。李立瞧着眼前的珠光翡翠,惊愕道:“小爷今日真是大开眼界,未想到封府竟藏有如此多的金银,这该如何处置?“
李冀仁笑道:“少主,马车就在府外,可将这些金银资财尽数运上马车,以作少主日后求学之用。”
“此事容后再议,出城要紧”,李立摇摇头,忙与众人搬运金银,赶着马车,连夜奔往城门口。
“站住”
方至城门口,却闻一声怒喝,七八名兵卒拦截在前,李立端坐马上,回首指了下封谭的马车,拱手笑道:“诸位兄弟,我家县令大人今夜偶遇急事,不得已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