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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不知这汉子意欲何为,一想起先前所见到的龌龊事,顿时大怒,长枪一抖,那汉子还没弄清缘由,就被李立狠狠扎死。

    李立扶着焦三姐上了马,又大步跨到矮瘦汉子尸首前,将尸首扔进巷子中,这才牵着马,一路往城外奔去。

    方出城东街市,祸事又起,几十名吏卒纷涌而至,恰遇李立c焦三姐二人,吏卒们二话不说,围堵上去。为首头目打量李立几眼,喝问道:“你这小子,好生大胆,先是捣乱飘香阁,杀人夺命,如今还敢救助这贱婢,着实将县令大人得罪的彻底,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哼!封谭狠毒凶残,无恶不作,尔等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百死也难以赎罪”,李立浑然不惧,长枪一扬,冷笑道:“今日小爷还有要事,快些让开,惹恼了我,休怪我大开杀戒。”

    “死到临头,还敢猖狂,给我拿下”,那头目闻言,气的火冒三丈,忙唤着左右吏卒,一拥而上。李立见对方人多,也不敢硬拼,纵身一跃,跳上马去,伸手轻揉黑乌术首部的水火纹路。那黑乌术四蹄一蹬,高高一跃,足有两丈高,轻松跳出人群,李立紧忙取出马背处弓箭,三箭齐射,连杀三人,这才骑着黑乌术扬长而去,

    那头目刚要去追,一想起李立的弓箭,再瞥瞥脚下的三具尸首,忙止住脚步,带着手下吏卒灰溜溜赶回县衙,向县令封谭复命。

    李立一路横冲直撞,奔出城外,行至城外三里处,恰遇一座破庙,而马上焦三姐早已奄奄一息。此时,西边残霞如火,夜幕缓缓拉开,李立心知城中吏卒正四处搜拿自己,而天色已晚,冬日严寒,万不能回城投宿,否则岂不是自投罗网。

    李立思定,当即翻身下马,背着焦三姐进到破庙,寻些木柴,支起架子,生起篝火,以作取暖之用。在这昏暗的破庙中,闪耀着篝火金色的光辉,架子上吊起的香炉,不时响起清水沸腾之声,李立二人围坐在篝火旁,借着篝火的暖意驱寒。

    “焦三姐”

    李立见焦三姐连咳不止,忙用破碗,自架子上香炉中盛出些热水,端到焦三姐身前,唤了一声。焦三姐双手十指已断,难以端起破碗,李立恍然,凑上前去,递到焦三姐面前,喂她喝水。

    热水方一入口,焦三姐忽而吐出几口血水,李立大惊,忙扔掉破碗,扶着焦三姐躺下。刚要转身,哪知焦三姐张口咬住李立衣袖,啊呜半天,李立也不知她是何意,只见焦三姐双眼紧盯着下身破败的裤脚。

    “焦三姐,莫非你裤脚之中,藏有物件?”李立沉吟半晌,转而会意,狐疑问道。

    焦三姐用力点点头,李立双手捏捏焦三姐裤脚,从中摸出一纸诉状,好奇阅览起来,诉状之上几百字,将焦家冤屈尽数道出,饶是李立听过焦家冤情,却也为诉状之言,百般同情愤慨。

    “焦三姐,我昔日受你家救命之恩,今日定为你讨回公道,还且宽心”,李立收下诉状,好声承诺道。

    焦三姐闻言,凄然一笑,双目累的沉沉闭上,再无气息。李立叹息一声,伸手整理好焦三姐衣物,于次日,在庙外一处枯树下,为焦三姐立墓竖碑,好生安葬。

    李立思来想去,封谭乃是一县之令,自己难以抗衡,惟有前往郡守府,向张掖郡抬首告状诉冤,请郡守为焦家主持公道。

    “好,郡守府也在卧德城中,不如即刻潜入城中,向太守告状”,破庙门前,李立跨上黑乌术,远远朝着卧德城方向瞧了一眼,愤愤然哼了声,打马直奔卧德城。

    行至城门外,却见城门口兵卒盘查甚严,李立转眼瞥见城门上张贴的缉拿文书,顿时一惊,原来文书上还有李立画像,连忙拨转马头,就要奔离。

    “站住”

    李立刚要打马离去,早被眼尖的兵卒瞥见,加上李立面无遮蔽之物,一眼便认出李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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