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只有东面一条小路可上山,上山之路崎岖狭窄,仅可容一人而过,易守难攻;这倒也罢!更兼这独目大王力大无穷,残暴弑杀,擅使一根独脚铜锤,虽一眼已瞎,却勇猛异常,聚众四百余人,凶名在外,少有人敢惹,还得小心行事才是!”
关羽一听,顿时面露不屑,当即大声道:“兄长莫忧,想那贼寇之流,有何本事!来日某家会会那独目大王,定要斩了此人,为民除害。”
刘备点点头,放下杯中酒,说道:“东仙坡地势险要,独目大王勇力惊人,确实不可小觑,然我等兄弟众志成城,一心剿匪,何愁贼寇不灭。”
“兄长,不可轻敌”,张飞沉思良久,出声劝道:“这独目大王怕是强攻不得,只得智取,若是能将其引出山寨,再设伏斩之,而后派人装扮成败兵上山夺寨,必可一举剿灭东仙坡!”
“所言极是”,关羽也觉得张飞言之有理,附和道:“那独目大王不知我等虚实,然敌在明,我在暗,待将其诱出山寨,使其远离地利,斩杀夺寨,弟愿斩杀此獠,献首与兄长!”。
刘备回道:“既然如此,我等便用计诱出独目大王,再设法剿灭之,明日我等先去查看地形,待熟悉东仙坡周边地形后,详加部署,此番定要剿灭那独目大王!”
正当刘备等人商议如何剿灭独目大王氏,东仙坡独目大王也正与一人在寨中饮宴,细眼一瞧,这独目大王身长八尺,青面红须,满脸横肉,一眼已瞎。而独目大王下方还有一青衣人,想独目大王凶名在外,却是对此人甚是和颜悦色。
“哈哈,邓兄尽可放心,幽州分部所需钱粮镔铁,皆已备好,今夜即可运走”,独目大王抱着酒坛,哗啦啦灌了几口,大笑说道。
原来这青衣人,姓邓名茂,一听到所需物品已备好,满脸大喜,拱手道:“此番倒是劳烦你了,未免夜长梦多,某今夜就动身,将物资运回,此番走后,你还需多备镔铁马匹,以待某下月来取!”
独目大王忙点头称是,然心中却是早已不满,自入太平道以来,凭着一身蛮力,也在太平道混的风生水起。哪知张角忽而下达教令,命自己于涿郡一带扮成匪寇,劫掠过往商旅,勒索地方富户,筹集钱粮马匹,所劫取金银财物,绝大多数上缴教中,自是有所不满。
二人正说间,忽有一贼匪来报,“大王,有人来报,那青石岗方元c滱水肖岩俱被剿灭,乃是涿郡本地人刘备所为,此人声言要剿灭大王,两日后将到东仙坡”。
“不自量力,自寻死路”,独目大王丝毫不在意,涿郡官兵屡次前来进剿,皆被自己一杆独脚铜人锤打得四散而逃,不由轻笑道:“哼!刘备,官府几次三番围剿,均无可奈何,小小匹夫,能奈我何”,又挥挥手,将那小厮打发下去。
邓茂见独目大王骄狂轻敌,面上泛起几丝忧色,好声提醒道:“独目兄弟,小心无大错,万不可轻敌,还需多加谨慎!如今教中兵器马匹多有不足,故而大贤良师让你等据山立寨,筹集物资,你绝不能因小失大,当以本教大业为重;况且方元c肖岩据山为匪多年,也非泛泛之辈,才几日间,俱被剿灭,我观此人有些能耐,连破两处贼匪,绝非庸碌之辈。”
“方元c肖岩二人一向桀骜不驯,我屡次招揽二人,皆被其等所拒,今番这二人皆被攻破,倒也免得某家动手”,独目大王喜滋滋笑道:“真要说起来,某家还要感激这刘备,替我灭了青石岗c滱水两处贼寨,日后涿郡一带群匪,再无人敢与我东仙坡为敌,我一家独大,筹集钱粮更为方便。”
邓茂见劝不动独目大王,不放心道:“罢了,我还是留下,助你一臂之力,待杀退刘备后,再将马匹镔铁运回幽州复命。”
独目大王一听,心头犯起嘀咕来,自己在这寨中做主惯了,若是邓茂留下,岂不是对自己有所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