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风光;而后天子入京继位,董太妃困居河间,窦家恶妇虎视眈眈,若非我入侯府保全,哪有董太妃今日富贵,要说这天子继位第一功臣,非我董宠莫属。”
“国舅爷所言甚是,一切皆是拜国舅爷所赐,日后我二人多多倚仗国舅爷虎威”,张让c赵忠相视一眼,会心一笑,一番献媚,听得董宠心花怒放。
待董宠离去之后,仅剩张让c赵忠二人,赵忠不屑道:“董宠匹夫,不知深浅,窦太后尚且在世,陛下亦对窦太后毕恭毕敬,丝毫不敢有违孝道,况且这董太妃还未登上太后之位,他就敢这般狂妄,早晚不得好死。”
“赵兄,你我二人各分三成财物与董宠,你可舍得?”张让笑呵呵问道。
赵忠气呼呼道:“舍不得又如何!董宠搬出董太妃,若是不分与他董家兄妹,惹来董家怨恨,日后你我二人在宫中如何立足?”
“若我所料不差,这三成财物,定有大半为董宠中饱私囊,少部分进献董太妃,甚至不足一成”,张让不紧不慢道:“这些财物都是你我二人辛苦所得,无端就被董宠截去不少,怎会甘心?”
赵忠见张让之言,有弦外之音,不由急问道:“张兄,你我二人相交多年,就别卖关子,还请明言。”
“我有一计,既可将先前宾客所赠财物尽数吞下,又可免去食言之忧,甚至无需打点董太妃处”,张让说完,又盯着赵忠试探问道:“就不知赵兄敢不敢?”
“有何不敢!”赵忠心动不已,欣喜道:“张兄有所不知,兄弟自入宫以来,头次见到如此多的财物,兴奋得夜夜难以入眠,快且道来。”
张让森然道:“董宠自入京之后,倚仗皇亲,为非作歹,恶名昭著,今陈球入朝受封廷尉,执掌刑狱,而这陈球为人向来刚刻,与郭禧如出一辙,倒不如差人向陈球举报,告发董宠种种恶行,借机除掉董宠。”
“啊”,赵忠惊呼一声,不敢置信道:“董宠乃是国舅,陛下的亲娘舅,董太妃的亲兄长,张兄你。”
“哼”,张让冷声道:“董宠一死,先前宾客所赠财物,我二人便可推脱是董宠所为,食言之过自有董宠承担,宾客馈赠尽入我二人囊中,无需再退还,董太妃处亦可搪塞过去;此外日后举荐之人,所赠资财,皆由我二人平分,岂不更为快哉!”
“言之有理”,赵忠微微颔首,转而又是忧声道:“董宠毕竟是国舅,皇亲国戚,身份尊贵,若是害之,恐遭大祸。”
张让沉声道:“赵兄,昔日梁冀c窦武之尊贵,比之董宠,有过之而无不及,还不是为曹节c王甫等人所害,董宠乃无谋匹夫,只要你我二人行事周密,定可万无一失,况且区区董宠都杀不了,日后如何取代曹节c王甫。”
“话已至此,兄弟也绝非胆小懦弱之徒,索性就灭了董宠,借此练练手”,赵忠纠结半晌,终是经不住张让劝说,决然应下,二人当即歃血为盟,对天起誓,结为生死之交。
眼见危机将近,董宠尚不自知,方出张让府门,带着一干家奴穿梭于洛阳大街小巷,耀武扬威,巧取豪夺,残害良善,四处作恶。
但凡是见到貌美女子,董宠直接强抢入府,玩乐几日后,又将女子赶出府中,甚至向女子家中索要饭钱。若有敢违其意者,二话不说,随意寻个罪名,将人全家老幼,悉数诛杀,趁机侵占其家资c田地,惹得洛阳百姓怨声载道。
越骑校尉曹破石亦是洛阳一恶,素有‘破花校尉’恶名,凡是遇到新婚女子,皆强行夺人处子之身,而后才将人放出。曹破石闻知董宠行径,不禁自叹不如,言道:“这董宠y人妻女也罢,还要夺人家资,真是霸道至极。”
次日,董宠一大早入宫拜见董太妃,兄妹俩刚一见面,董宠急着邀功道:“太妃,昨日我于洛阳街市中,又低价购置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