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曹节淡定自若,顿时心中大定,纷纷问道:“曹公有何良策,尽可道来,我等谨遵曹公之令。”
曹节这才说道:“自今日开始,由王甫秘密招揽死士,乔装入宫,加强宫中守卫,还需在宫中囤积兵器,以防不时之需;管霸c苏康二人,日夜守候窦太后身旁,竭力讨好,旦有所需,一律满足;侯览则好生叮嘱张让c赵饶,看好陛下,不准与外人接触。”
“宫内之事,拜托诸位”,曹节起身说道:“宫外之事,杂家自会处理妥当,若有人敢通风报信,暗中捣鬼,休怪杂家灭其全族。”
“曹公尽可宽心,我等誓死相随”,王甫c侯览见曹节语气严厉,当即与众人表忠。曹节心中满意,对众人一番安抚,群宦这才各自散去,依曹节叮嘱行事。
“哐”
“王师傅好剑术,我非敌手也”,蹇硕收起长剑,畅快不已,自王越入宫以来,蹇硕与其数次切磋,甚为敬服王越剑术,二人时常切磋,久而久之,结为好友。
王越也收剑入鞘,笑道:“蹇兄剑术颇为不俗,在下不过江湖草莽,岂敢造次。”
“实不相瞒,今日切磋之余,我有一事还要与王师王师傅相商”,蹇硕将王越请到凉亭之中,试探说道。
王越疑惑道:“不知是何事?若是力所能及之处,王越自当鼎力相助。”
“且听我细细道来”,蹇硕将窦武c曹节相争之事,一一诉明,而后叹息道:“窦武心怀不轨,欲将我等宫中近侍悉数诛灭,以求孤立太后与天子,借机为所欲为,曹公深以为忧,竭力抗衡,怎奈势单力薄,有心无力。”
王越终日沉闷宫中,不得大用,心中百般不甘,又记恨先前窦武对自己轻鄙,不假思索道:“曹公旦有所托,王越定效犬马之劳。”
“好,曹公果然未看错王师傅”,蹇硕喜上眉头,心忖王越于宫中久不得重用,稍一拉拢,便投效己方,对早有所料的曹节更是畏惧。
蹇硕见周边无人,低声道:“曹公知你剑术高超,欲将宫中剑士交由你统率训练,以防日后变故。”
“此事不难,我自当勉力而为”,王越满脸欣喜,一口答应。
蹇硕又说道:“此外,曹公欲在宫外招揽豪杰,一者可充实宫禁,加强护卫;二者可散布于洛阳城中,充当眼线,探听消息,知己知彼,方能克敌制胜。”
“此事不难,某应下便是”,王越笑着应承道。
蹇硕亦笑道:“王师傅尽可放心,若他日大事可成,为国锄奸,曹公必定厚赏于你,加官进爵自不在话下。”
“还望蹇兄多多照拂”,王越企盼已久的升迁之机,终于来临,心花怒放,对蹇硕感恩戴德。
二人相视大笑,忽而蹇硕取出一封书信,忧叹道:“陛下母子分离日久,近日对慎园贵人甚是思念,王师傅闲暇之时,可派人前往河间暗中探望一番,将此信交予慎园贵人。”
这慎园贵人便是灵帝生母董氏,汉灵帝继位后,追尊父亲刘苌为孝仁皇,尊母亲董氏为慎园贵人,窦太后为防董氏入京生乱,便诏令董氏留在河间,并派人监视。
“此事某家即刻去办”,王越接过书信,唤来爱徒史阿,嘱咐一番,史阿抱拳应诺,当日离宫,往河间而去。
这史阿奉王越师命,不敢有所耽搁,昼夜兼程,赶至河间,四处探查之后,于当夜潜入解渎亭侯府。
史阿本在府中做过护卫,对府中路径一清二楚,左拐右绕,避开重重暗卡,来到厅堂,方巧董氏正与厅堂用饭。
“可恶至极,外甥已登九五,窦家安敢如此欺辱èi èi”,董氏之兄董宠拍案而起,怒气冲冲。
刘宏虽得继帝位,怎奈大权为窦武父女所掌控,而窦太后为人狠辣,将董氏留于河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