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挽歌并不怕席子骞,跟他顶嘴那也是实在忍不下去了。
而让她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这厮脱了军装后的禽兽行为,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当她看到夕阳西下的时候,突然很想让时间定格。
别落山啊,落山后就该迎接黑夜的来临了。
但黑夜的幕布终将会拉下
“报告首长!我想去洗手间!”
挽歌磨磨唧唧地上了床,就在席子骞很禽兽地去扯她的睡衣时,她突然大喊道。
不是拿她当自己的兵训练吗?那她就把自己当成是他的兵!
席子骞显然一怔,见这女人试图想要跳下床,立刻一把拽了回来。
“你觉得你能躲得过吗?”
又是一副训人的姿态!
挽歌心想的是能躲一时算一时,可这厮显然不给她这机会啊!
“报告首长,憋不住了!”
郁挽歌微微抬高下巴,一副不卑不亢的表情。
席子骞的唇角抽搐了一下,一张俊脸也蒙上了一层说不出的情绪来。
对女人松了手,翻身躺在了床上,体内升起的那股也因为女人的不配合而彻底散去了。
郁挽歌如蒙大赦般地爬下床,迅速消失在了席子骞的视线。
其实,她并没有尿急,就是单纯地想要逃避而已。
在洗手间内愁思百结地踱着步,脑海里已经跳出了好几条计策,全是为了阻止席子骞对她那个啥。
突然,下面感到一股湿热。
郁挽歌检查后发现自己竟然来大姨妈了!
虽然很少,但也足以让她欣喜若狂了。
她的心情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庆幸自己的大姨妈早来了一个礼拜!
郁挽歌从洗手间出去的时候满脸笑意。
席子骞正靠在床头看着书,见挽歌出来了也仅仅只是淡淡地一瞥。
“报告首长,我来大姨妈了。”
郁挽歌就差拿个喇叭大声宣布了,喜形于色的模样让席子骞挑了一下眉梢。
“你家亲戚倒是来的及时!”
大姨妈这个词,席子骞虽然是个糙汉,但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见席子骞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郁挽歌挑声试探:“要不,你检查一下?”
席子骞冷睨了挽歌一眼,放过了她。
“行了,你也不用演戏了!我就算再想发泄,也不至于勉强一个女人!”
郁挽歌闻言长松了口气,掀被钻进被窝,以防他突然改变主意,故意挪到床边,跟他保持适当的距离。
席子骞的余光扫到了挽歌的这些小动作,唇角一勾,轻哼了声。
到了回门这天,郁挽歌在席子骞的陪同下回了所谓的娘家。
“叔,婶。”
席子骞平时都是一副王者之姿,不论走到哪儿,气场足以压过所有人。
可是,眼前的人毕竟是自己所为的岳父岳母,他还是相当有礼的。
“哥,嫂子。”
郁挽歌看向一旁的容熠和抱着女儿的羽安,笑着打了声招呼。
她虽然从小在容家长大,可是,她并不是容家的女儿,她只是容父战友的孩子,当年父母死于一场意外,所以便被容家收留。
但她一直都是拿容父容母当自己亲身爸妈看待的。
“快坐。”容母很钟意席子骞这个女婿,招呼道。
一家人坐下来寒暄了会儿。
席子骞和容熠比较有话聊,毕竟是属于一个军区的,两人也是趁这次机会休了探亲假,决定多陪家人几天。
容熠是席子骞的上级,虽然并不在同一个师,但之前参加任务和演戏的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