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明显啊,和你一起进来的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唯独给你留下了一个死门,都告诉你小心一些了,还是着了人家的道,还不光这样,你这让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真是傻的冒烟了。”
我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猜测的没错,自己被人给算计了,这其中包括段家的那个萌妹子,这一切打进洞的时候就开始了。
可我不明白,光头在这里扮演者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就接着问道:
“那你过来干什么来了。”
盘子中的最后一粒花生让他扔进了嘴里,转而拍了拍手:“当然是过来看戏来了,你以为我过来干啥来了!”
我都气乐了,“都这样了,有什么好看的!”
光头把空盘子往旁边推了推,看着棋盘说道:“围棋你会下吗?”
我一愣,转而期待道。“是不是我赢了你,就不用走死门了!”
“想的真美!”这回轮到光头笑出了声。
“你能进来,也能出去不是吗?”
“是啊。”
“那你把我带出去,不行吗?”我还是问了出来,虽然希望很渺茫。
果不其然,他摇了摇头,却说道:“你让我怎么带,我还指望着你把我带出去呢。”光头不但撇了撇嘴,还耸了耸肩。
“什么意思!!?”我楞了,这哥们不已经承认了自己能出这个山洞吗,怎么又说道让我把他带出去。
光头叹了口气:“我讲个故事,你听吗?”
我点了点头,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感觉到他接来下的发言至关重要。
“德宗光绪三十年,也就是1904年,有个穷秀才叫汪士元,参加了清朝最后一次科举,史称甲辰科考,考的还不错,中了进士,进了二甲。被朝廷分配到青州府的夹仓镇做一个县官,本来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但这汪士元的家人死的早,也就没办什么喜宴,安排完家中的地产就草草的走马上任了。”
“汪士元抱着报效朝廷的想法来到了夹仓镇,本想着能有一番作为,可惜啊!时运不济,那年日俄战争爆发,晚清把辽东半岛让给俩国作为交战的主战场,倭寇上战场的时候,夹仓镇成为了临时的周转站点,而且那会儿当地的居民也不受管制,脑袋里已经没有了清朝的这个概念,汪士元就做了一个有名无实的县令。”
“一天夜里下起了雨,汪士元看着到处漏水的衙门唉声叹息,打这会儿一个老乞丐躲雨就进了庙堂,汪士元也见怪不怪了,平常县衙门也没什么人,还能撵人家出去不成。”
“那老乞丐问汪士元,好好的叹气干嘛,汪士元就说自己寒窗苦读十余载,这书都白读了,老乞丐又给汪士元出了一道题,是个对子,上联是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汪士元一听就明白了,这是明朝一个姓李的尚书考一个叫解缙的大才子出的题,解缙答的是地作瑟琶路作弦,哪个能弹。”
“汪士元也是个书生,恰逢人生不得志就对了一个这样的下联,纸为沙场笔为剑,吾自挥刀,虽然対的不太工整,可那乞丐听了直叫了三声好,顶着大雨扬长而去。”
“这事之后,有过了两年的时间,有家老太上门告状,说自家的女儿让一个倭寇商人给脏了,让汪士元做主,汪士元问了详细的情况之后,告诉那老太,你且回家去等,明天我就给你的说法。”
“老太走后,汪士元把自所有的家当家当都给当了,无非就是文房四宝些个破烂玩意,能当了有十来个铜板,也就那个样子吧,在加上朝廷发的那点俸禄也就不到半两的纹银,去洋货铺买了一把大肚匣子,闯进那个倭寇住的旅馆就把人给杀了。”
“虽然说这官做的不受人待见,可这事闹的动静不小,县令杀了一个倭寇商人,事后才得知,这个倭寇商人是专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