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炼了。”
“什么?炼了?”
“嗯,殡仪馆的老板看没人认领,前脚医院那车刚走,后脚我们就把人给炼了,像这种的我们直接把骨灰撒到花坛里,也算是回归自然了。请节哀!”
打更的老头摇了摇头,走了,留我在原地,不知道是我对于那个老乞丐的愧疚还是我村子的消失,整个世界仿佛都清净了。
旁边有家卖白事物品的店,我走了进去,把身上剩下的钱都掏了出来,买了黄纸钱,十个花圈。
我让店里的的老板把那些个花圈都围在了花坛边,自己则是跪在地上,把成捆的纸钱都点燃了。
老乞丐生前救了我一命。我没来得及回报,只能这样了表心意。
也许事情因他而起,可他救了我,现在人没了,我却还没报答过人家。
跪在花坛边,朝着花坛磕了三个响头,风起了,把纸钱烧的更加旺盛。
李铁怔把我拉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裤腿,说人家知道你来,钱也收下了,阴阳两隔,咱们走吧。
我和李铁怔回到了车上,我拿起电话,给李铁怔的师傅拨打了过去,把老乞丐的告诉给了她。
“人被炼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又喂了俩声,以为信号断了,过了一会,电话那头幽幽道:“这就是代价,别说你了,小李就是因为救了你,把自己的命也要搭上了。别对小李说任何事,往回开吧,把车开回来。”
旁边坐着他,我没问为什么,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打着了车。
“走吧,回柳城。”
李铁怔点了点头,对我拍了拍肩膀,言语道:“请节哀。”
我也点了点头,心想着,李铁怔帮我逃离了安华,唐挽歌说我把李铁证也给害了,是不是让那怨灵看上了。
一边开着车,我一边思索了起来,李铁怔把我从我们家救了出来,那个怨灵是不是要报复他,她说我害了李铁证是不是因为这个。
车行驶半道,指着那个岔路口,我对李铁怔说:“你说,安华真的存在过吗?”
他看着我,安慰道:“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生老病死都是常态,何必在意,多行善事就是了。”
所闻非所答,我就接着问他:“你师父真的不肯帮我吗,安华真的找不回来了吗?”
他狐疑的看着我说道:“我师父?我哪来的师傅?安华又是谁,我知道你刚找到了自己的爹却发现爹死了,心里难过,但你一定要挺着,一切都会过去的,啊!”
啊!?我一愣,直接一脚刹车,他一个趔趄,出现了那天的一幕,双肩卡在了椅子上,脸贴再来烟灰缸上,花花的一片。
“好好开车,你干啥呢!我生下来也没爹,不好好的。”他一遍埋怨我,一遍从包里掏出了面巾纸,擦了起来。
“你刚才和我去林城干啥去了?你忘了?”
“不给你找爹去了吗?你这真受刺激了啊,想开点不行?”李铁怔说这话的时候言语很是疑惑,然后有接着安慰了起来。
“一切都会过去的,信我的,别再想这些了。”
我转过头来,想起唐挽歌说的话,就把车打着了,接着往着柳城的方向继续开,结果被李铁怔安慰了一路。
而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真的癔症了吗,李铁证忘记了自己的师傅,是因为安华吗?
他现在的状况和车站里的那个售票员一样,也忘记了安华的存在,那是不是就是说,他安全了,难道挽歌做了什么,让他忘记了安华和她的存在。
最后开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钟,天都黑的彻底,李铁怔找了个路口直接下了车,给我递了一张名片,还是那张黄色的名片,告诉我,有什么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