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拳头,而近日的京城大街上也少了往日的热闹。
永宁宫内,太后自醒来便没有吃东西,从太子出事开始至今,老人家是滴水未进,看得宫人们是担心得不得了,一个劲儿地在一旁劝说。
就在大家都束手无策时,寝殿内不知从哪里忽然刮来一阵微凉的风,随着这阵微凉的风拂过后本在寝殿内的宫人们纷纷无声地倒地,这也使得双眼放空的太后被拉回了思绪。
“皇嫂,”清冷的声音伴随着淡淡的莲香让方才因伤心而出神的太后猛地一惊,这才发现这人竟不知何时到了她面前。
太后抹了抹眼角的泪,吸了吸鼻子说:“原来是七弟啊。”
她已经没了什么心情去跟任何人说什么了,孙儿现在躺在床上,她家那位还不知道这事,要知道了,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子。
郎修琴怎会不知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心下轻叹,上前道:“皇嫂别伤心,弘璃,有救。”
今日他来,便是为了此事。
太后先是一惊,后像是猛地才反应过来似的,怔怔地看着已然在她面前放下了国师身份人,“你……你说什么?璃儿还有得救?”
她……她没听错吧?!
“嗯,”郎修琴颔首,遂在太后诧异的目光下将自己来的目的与之简单说了说,后道:“此事我的确有责,只是如此一来,现在的皇嫂你便不能知那孩子以后如何了。”
能穿古今之人只有他一人,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大兴的国师都只有他一个,不管在过去的哪一年,只要他去了,那个时候的他便会自发地消失。
可这种事旁人却是无法办到的。
改变过去,就代表改变了过去的所有人的记忆和他们所经历的事,特意来告知,只是不想她有顾及和遗憾。
太后起初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沉思片刻后陡然明白过来后马上就站了起来,面色激动地道:“无妨,只要能救得了璃儿,哀家看不看得见都无关系,哀家只要他好好活着!”
何况,不管是现在的她还是改变了过去后的她,不都还是她么,没了这让人胆颤的记忆,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损失,她只要他的孙儿好好的!
郎修琴见她心意已决,便也就无后顾之忧,因还有别的事,于是也就没有在此耽误。
从永宁宫出来,郎修琴径直回到定安塔,交代了清风自己要闭关后便在修行室外设下了结界,遂唤了流萤一起进了室内。
“师父,您不是说要带我去看那姑娘么?怎么现在就到这了?”
流萤进屋,看了看她这二十几年来第一次才见的修行室,不解地问。
郎修琴没有回答,只淡淡地朝她开口:“过来。”
流萤闻言听话地走到他身边坐下,随即就见身边的人朝空无一物的上空轻轻一划,那地方顿时就出现了一副画面。
画面最开始显示的地方是挂了“郝府”两个字样的牌匾,流萤对朝中之事向来是没有兴趣的,平日里她也不会去插手自家师父的事,所以不知这便是镇国将军郝正纲的府邸。
于是她问:“师父,这是?”
郎修琴轻轻摇头,只让她静静看着便是,流萤闭了嘴,安安静静坐在他边上看着那空中的画面一点点发生变化。
……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明珠苑里,青椒花椒两人好不容易等到自家小姐从东苑回来,却见她双颊红肿,明显就是被人打过的样子,两人顿时着急得不得了。
明珠此时是脸疼身上也疼,但最疼的却还是她的心。
前夜里发生了那样的事,她被她的亲生爹当着众多人的面那般的羞辱,回来后还要承受侮辱和打骂。
明珠想不通,为什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