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世,而她的母亲只是一位身份卑微的歌女。
她惶恐地询问自己的哥哥,那她不就是个私生女吗?
赵修能安慰她并非如此,她的生母在她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她早就被过继到王妃之下,是襄阳王府的嫡女。
只是她失忆了,所以才什么都不记得了。
安歌接受了这个说法,不然也讲不通王府下人们对她的态度。
“哥,刚刚梨花给我拿了好多枇杷,我尝了尝特别甜,让人送了些到你院里,你回去记得吃。”她眨了眨眼睛,认真地嘱咐道,现在府上她最亲近的就是赵修能了。
赵修能对于自己妹妹能想着自己特别的高兴,刮了下她的鼻子,应道:“知道了!”
这时候一个侍卫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了解了。
“怎么了?父王找你吗?”安歌好奇地问道。
“父王找我谈些事情,你自己早些回去,哥哥不能送你了,别在靶场久留,刀剑无眼,知道吗?”他认真地说道。
“好啦,我知道了,”她对于出来没多久就得回去有些失落,但还是十分乖巧,“那哥我先走啦!”
“好。”
他笑着目送安歌离开靶场,当她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时,他的笑容便瞬间淡去了。
“走吧。”他的声音冰冷而淡漠。
“父王。”他踏进屋里便下跪行礼。
襄阳王摆摆手让他起来。
“过些日子就是我那好皇侄的生辰了,你带着安歌上京吧。”他一边说一边喝了口茶。
“可是要执行计划了?”他听出了那么些意思。
“也是时候了,”他的目光中充斥着危险的光芒,“记得把黎巫师也处理了。”
“儿臣明白。”
有些人利用完了最好还是处理掉,不然空留后患。
“本王听人说,你最近和安歌相处得很好?”襄阳王状若无意地问道。
赵修能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对他的父亲露出了一个微笑。
“安歌用好了也会是步好棋。”
襄阳王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道:“好棋?那展昭倒是活得好好的!”
“儿臣未曾料到那酒陵老的医术竟真如此高超,是儿臣的失误。”赵修能看似老老实实地在检讨,实则是在说‘那酒陵老太厉害,儿臣也没办法’。
襄阳王自然也听出自己儿子的意思,也没有继续说他。
“安歌无论如何都是本王的血脉,只要她永远乖巧,本王不会拿她怎么样。”
赵修能垂下头,向襄阳王行礼。
“多谢父王,那儿臣现行告退了。”
他转身离开,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么,她永远不会记起来的。
“哥,我真的不能骑马吗?”安歌看着马车,心里有些不情愿,拉着自家哥哥的手撒娇。
“不行,”赵修能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你身子还没完全好不能骑马。”
安歌知道自己估计磨不过自家哥哥了,只能丧气地垂下了头。
“到开封就四五日,别不开心了,你不是一直挺期待去开封的吗?”赵修能安慰她。
安歌只得乖乖地点点头,她确实特别期待去开封。
不知为何,她对开封有种纯然的向往与亲切感,像是自己曾经生活在那里一样。
这次前去开封是为了皇帝的生辰。
据说襄阳王今年有些事情走不开,便让他们两兄妹代为上京。
赵修能告知安歌,她从前因为身体病弱没有去过开封,别人也不是特别清楚她这个襄阳王府的嫡女,此次在京城第一次露面,不能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