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到底是谁要如此陷害她的浮生酒楼?!
“公孙先生您仔细看,这两颊泛红,额上泛紫的症状竟是用女子的胭脂水粉画上去的!”
“什么?”公孙策被浮生的话惊到了,连忙也走上去查看。
殓房里光线昏暗,如若不是仔细查看,确实会被骗到,浮生与公孙策最初查看时也未看出什么蹊跷。
但若是抬手去蹭一下,马上就会发觉这竟是人画上去的。
“这栾家夫人分明是食物重度过敏而亡。”浮生心中有些愤怒。
“食物过敏?”公孙策有些疑惑地看过去。
浮生当即反应过来,古时是没有食物过敏这一说法的。
“不知先生可否听说的一种情况,有些人天生不能吃某些食物,轻则腹泻呕吐,重则死亡,此类情况称之为食物过敏。”浮生向公孙策解释道。
公孙策思虑了一番,点了点头:“这种情况,我倒是听说过。”
“栾家夫人这分明就是食物过敏而亡的,从她浑身起的红疹子便可得知。”
“我想,既然栾家夫人是食过我们酒楼的翡翠糖糕而亡的,那很有可能她对艾草严重过敏,这才会导致她的死亡。”浮生心中此时有略微的放松,起码她清楚这绝对不会是他们酒楼的错了。
“公孙先生可查阅各类资料,我所言非虚,绝无弄虚作假,维护偏袒之意,还望包大人与先生能为我们浮生酒楼洗刷冤屈。”浮生知道自己身份尴尬,由她查出的线索,要让包拯这样铁面无私的人接受,绝不能凭她一面之词。
“自当如此,姑娘不必担忧。”
“此外,公孙先生,我觉得此时因当提审一人。”
“可是张仵作?”
“正是此人。”
二人将情况细细与包拯说明,包拯当机立断,提审张仵作。
或许对浮生关于食物过敏之言下定论还过早,但张仵作作假之事确实证据确凿。
此人,确实应该审一审。
包拯升了堂,张仵作很快就被捕快带了上来。
他满脸惊慌失措之样,跪在地上就开始喊冤。
“包大人,包大人,我c我冤枉啊!”
这还没问罪就喊冤的模样着实让人觉得可笑,大抵是他做贼心虚,被抓到了公堂之上心里发虚得紧。
“张兴!本府还未问话,你就喊冤?你何冤之有?”
张兴听闻此话,身体哆嗦得厉害,但他似乎找到了一线生机,梗着脖子说道:“我c我突然被捕快抓到这里,心里c心里慌,故而喊冤。”
“这心中无愧之人,又为何要慌张?!”包拯怒斥一声,张兴哆嗦得更厉害了。
“我c我”张兴慌乱地乱转着眼睛,口长了又长,却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包拯突然一拍惊堂木,严声说道:“你伪造验尸报告,意欲何为?!”
张兴听到包拯如此说,心中直道完了完了,他做的事情暴露了。
他惊恐之下马上匍匐在地,使劲地磕起了头。
“包大人饶命,包大人饶命,小人是受人指使,小人不是故意而为!”
接下来,张兴便将事实一下子全倒了出来。
“小人那日验尸,其实并没有看出死因,那栾家张氏浑身都泛起了红疹,模样实在有些骇人,小人不敢妄下死因,于是就想请示公孙先生,但是c但是这个时候,栾c栾大人突然来找到我,给了c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把尸体伪造成中了飞燕草之毒,小人,小人对飞燕草之毒实在没什么了解,栾大人还告诉我了中毒的症状是什么”张兴越说越小声,头深深地低着,一点都不敢看向包拯。
“大胆!污蔑朝廷命官,你可知是个什么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