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站起,唯独涂善还算好,但也是不甚狼狈。
展昭看着顿觉几分解气,但看此场景就明白浮生真的来了,担忧之情从心头升起。
“二哥,阿敏呢?”白玉堂看着韩彰一人从地洞里钻出,心中不祥之感升起。
韩彰一脸的愤恨:“还不是那只展小猫,阻拦着不让我救出阿敏,不然得话怎么可能空手而归!”
白玉堂一听,面色冷了下来:“展昭——!”那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钻出的。
浮生一听居然是展昭,整个人一愣,但是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一把拉住了一副要冲过去找展昭单挑的白玉堂。
“五哥!不可!”浮生喝道。
白玉堂转头,眼神有些凶狠:“为何不可!那臭猫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涂善,我真是看错他了!”
“五哥!展大哥不是这样的人!”浮生有些急,“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展大哥是个怎么样的人么!”
“冷静些五哥!展大哥想来应是情非得已!”浮生又是劝道。
“哼!”白玉堂甩开了浮生的手,背对着浮生,一个人生起闷气来。
白玉堂又何尝不相信c不明白展昭呢?
他早已不是当年的鲁莽少年,早就看透了展昭是个怎样的人,不过是个固执的傻子罢了,多年相处下了,平时的戏弄恼怒都只是玩闹,鼠猫之间早已没了间隙,反倒是有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而今次白玉堂不仅仅是气那展昭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他们的计划,而且气恼这只猫为何总是这么固执,官场中的那些条条框框束缚了南侠原本的洒脱傲然,在这种时刻更是明显。
浮生见白玉堂不回话也不看她,咬了下唇,道:“五哥,我们先回酒坊再说。”
白玉堂还是没说话,但却移了步子,浮生知道他将她的话听了进去,心中松了口气。
几人快步走在空无一人洞街道上,白玉堂一人在前速度稍快,另三个人保持这一定距离跟在他的身后。
“诶,浮生丫头,我刚才就想问了,你和那展小猫认识?”韩彰悄然问道,声音不响。
浮生并不喜韩彰对于展昭的称呼,但也知道几人之间有所过节,韩彰定然对展昭有所不满与偏见,所以就没多说些什么。
“恩,我在开封的这段日子他一直很照顾我。”浮生开始帮展昭说好话。
“嘿,那展小猫还会照顾人?真稀奇!”蒋平在一旁接话,语气间带着几分讽刺的味道。
“二哥,四哥你们为什么对展大哥的偏见这么大?”浮生隐隐觉得在她在山上的日子里,五鼠与展昭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哼!想起那件事就来气。”韩彰面色一冷。
当年火烧陷空岛之事被娓娓道来,浮生越听越觉得不可能。
浮生张口就想替展昭辩解,但是看看前面的白玉堂,再看看身侧另外两位哥哥不善的脸色,浮生心中微叹了口气,就没有回话。
当晚,浮生在床上辗转不停,心里想的尽是展昭与韩彰他们所说的当年之事,还有展昭今日拦下韩彰阻止其救阿敏
啊啊啊,烦死了!
浮生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扑向了自己的柜子。
因为有些日子没有会江宁酒坊了,自己柜子里的衣服很少,但是都打理得很干净,应该是江宁婆婆经常收拾。
浮生就翻了几下,就发现一件夜行衣,这是白玉堂的夜行衣,但是那白老鼠怕江宁婆婆叨念就塞到了浮生房里,现在被江宁婆婆折得十分整齐放在那儿,真是
浮生无奈摇了摇头,希望娘不要误会了。
不过,浮生的担心是多余了,毕竟即使是白玉堂刚及弱冠时的衣服,对于现在已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