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到府内,才觉这秦家真是富。
秦家世世代代从小浸泡在书韵之中,后而有的考取功名,有的游走天下教书育人,有的飞黄腾达被世人知晓,有的平平淡淡终老一生。
然而,这样的书门世家也如此之富却还是让人微微觉得有些奇怪。
从府外看的话,大概也就觉得这宅子挺大。
进了里面才知道别有洞天。
过了门口那一大块的空地,来到大厅堂。
这厅堂格局规整,和普通富人家没什么两样,但那厅堂里放的东西可绝不是普通货,所有的座椅都是上好的红木制成,厅堂四角放上四个巨大的花瓶,单看那花纹之精美,做工之精细便可知这绝对是上好的瓷瓶,若是来个懂道的一看就知这是盛唐时期的老古董了,再看那正被她踏着脚下的长毯,大红色□□边勾勒,踩上去柔软十分舒适。
再后她被引到了□□,□□中有一荷花池,若不是现在不合时宜,定可以看见那满池盛开飘着淡淡清香的莲荷。
走过建在荷花池之上的小桥,过了亭子,终于见到了一件屋子。
守卫推开那屋子的门,手一摆,道:“请。”
浮生抬腿踏过门槛,只见一对老夫妇站在那里,一旁还有一个丫鬟。
“你可是说来为我儿治病?”那老人一个大步走到浮生面前,面目中透着几分急迫。
“正是,在下姓柳,名叫柳远,在药店中听闻贵公子的病症状与在下所知的一种罕见之症十分形象,所以”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这位公子爷得了什么症状。
“你c你可有把握治愈我儿?”老妇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有八成把握。”浮生淡淡一笑,答道。
“八成,八成也好的,快,先生,快给我儿看一下。”老人急迫地说道。
浮生走到床前,那公子哥坐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身体十分消瘦,眼神时而涣散,看上去的确是重病之人。
“请把手给我可好?”浮生坐下,眼神半带笑容道。
秦予安咳了几声,将手递了过去。
浮生搭上脉,细细感受着脉象。
等等怎么会?
浮生心里一跳,眉微微一皱,但瞬间恢复常态,然后站起来身子。
“先生,我儿怎么样?”老人焦急地问道。
“和在下想的差不多,可以治。”
听到这句话,老夫妇二人顿时欣喜若狂,床上憔悴之人却是没有反应。
“在下现在开一份方子,请去药房抓药,早中晚各付一次。”边说着,浮生就边从腰包中掏出一张纸,然后拿着房中的笔墨开始书写药方。
待写好方子,老夫妇接过时手都在颤,多少年了,他们看着儿子如此,十分痛苦,如今终于可以治愈儿子的病痛,这怎么会不让他们激动呢?
“秦老爷,秦夫人,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浮生说道。
“柳先生请说。”秦老爷道。
“不知,在下可否每天来府上打扰一下,观察贵公子身体情况?”
“可以,可以,求之不得。”秦老爷连声答应。
“多谢秦老爷。”浮生拱手作揖。
虽弄清了秦予安的病情为何,但是浮生却并没有显得太过高兴。
因为
“什么?!那秦家公子只是身体过于虚弱,其他什么都没有?”白玉堂惊得拍桌而立。
浮生轻轻点了点头,眉间带着抚不平的皱褶,道:“后来,我又去大街小巷各个药房,大夫那里询问了一番,他们说他们给那秦予安号脉之时觉得脉象极其奇怪,根本无法探知得了何病,一开始我也和他们差不多,只是后来再仔细一号便知了其中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