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捧着她的脸道:“姐姐你嘴巴怎么了?为何红肿了?还有血丝儿!”
她不问还好,一问如辰就觉得万千委屈涌上了心头,不禁潸然泪下。夜晴急了,忙坐在她身边搂着她道:“姐姐!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别吓我呀!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我虽没本事,到底也能帮你出个主意!”
如辰抹了一把泪水,抽泣道:“好晴儿,我并非不想和你说,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不知从何说起,就从你这嘴说起可好?怎么弄成这样的?”
如辰纠结半晌,依旧无法启齿,只得跟夜晴道:“我和孟珞的事情恐怕瞒不住了。也不知他现在是何景况,我实在是心忧。他若是不懂得反抗,平白被他爹打死也不是没可能。”
“孟公子应该不会这么傻吧?”夜晴睁大了眼睛。
“但愿吧。可恨他们毕竟有父子之名,我现在除了等,也没有别的法子。”如辰满脸苦涩:“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我如今是朝廷命官,却和怀王庶子私会。若是此事被有心人宣扬传播,我今后定然要被人指指点点,恐怕连你也要脸上无光,承受无端指责了。”
“姐姐也太小瞧我了!”夜晴急道:“我们月影宫的人还怕这个不成?我八岁就跟了姐姐,这些年要是没有姐姐,我的尸首都不知道去哪儿了。我与姐姐同死同生,绝无他意!那些闲着没事干的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去,惹急了我随便找几个人割了他们的舌头!我们还怕他们不成!”
“好晴儿,只有你对我最好了!”如辰流着泪抱着夜晴的腰,将脸贴在她肚子上。
这夜因如辰心情不好,夜晴便搬了铺盖来睡在她外间。夜已深了,如辰忧心如焚,毫无睡意。想要去怀王府上看看,却又觉得不妥。正在床上辗转反侧,听到外间有动静。少倾,夜晴匆匆进来道:“姐姐,他来了!”
“谁?”如辰急忙起来。
“孟公子啊!”夜晴喜道:“他悄悄在外面叫门呢!暗卫们居然没发现他!也不知道是他功夫长进了,还是那些暗卫们不好好当差,都挺尸去了!”
如辰哪有心思听她说这些?忙一把抢出去,看到孟珞站在门口。急忙拉他进来道:“你没事吧?”夜晴吐了吐舌头,自己回房去睡了。
孟珞紧紧抱着如辰,低声道:“辰儿,都是我不好,走漏了消息,连累你了!”
“你我之间,不要说连累不连累的话。”如辰摸摸他的脸,一眼就看到他耳后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痛心道:“你到底还是挨打了!他又是怎么容你出来的?”
孟珞神色坚毅,微微摇了摇头:“我容他打我三鞭,算是全父子之恩。从今往后,他再想打我,就没那么容易了!我现在想出来见你,又何须他来允准?反正怀王府里没有人拦得住我!”
“你当真能够反抗他?”如辰犹然不信。
“曾经我浑浑噩噩,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可如今不同了,我有了你,要更加好好珍惜我这条命,好好留着身子来疼你,怎能让他肆意作践?”
“可他终究是你父亲”如辰低头道:“在我们西楚,一个忤逆之罪就能让你不得翻身。若是他执意不松口,你又能奈何?”
“他已经答应,我若是能闯出点名堂,他就不再管我的婚事。”
如辰抬头,不解地看着孟珞。
“他深夜接旨进宫去了,想必他也会借机向皇上请旨,让我去从军。”
如辰眼睛蓦地睁大,震惊地看着孟珞。
孟珞不忍看她的眼睛,紧紧将她搂着,低声道:“辰儿,我与他虽已无几分情份,但我承认他有句话说的很对。我浑浑噩噩长了这么大,于国于家没有丝毫建树。我是一个男人,我不能只凭着对你的一腔爱意,就这么庸庸碌碌下去。也不能这辈子都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