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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了她。

    如辰在黑夜中一路疾行,一路寂静,只有零星几声狗叫。她摸至离宫后墙,后退两步一个纵深起跳。她已记不清第多少次做这样的事情,总之已如吃饭喝水般熟练。翻上墙头往里一看,果然守卫松懈,诺大的后院里没有半个人影。她先潜行至最尽头的小殿,里面亮着灯,侧耳轻轻听了听却没有声音。她戳破窗户纸往里一看,油灯下端坐着一个约三十来岁的女子。女子身着玄色锦衣,能看出五官底子很好,可是面色晦暗,形容枯槁。此刻她正提着笔,专心致志地抄写经书。可是那字迹却是黑红色的。如辰正疑惑,女子就用行动解答了她的疑问。女子放下笔,拿起桌边的一把小刀,毫不犹豫就朝手指割了下去。如辰看得心中一紧,女子却面无表情,显然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做了。女子把手指放到砚台上,任由指尖流下的血一滴滴滴到砚台里。直到血渐渐止住,再也流不出来,她才拿起笔,在砚台里沾一沾,继续抄写起来。

    这女子行为举止宁静娴雅,就连拿刀割自己的手指,动作都优雅非常,一看就受过良好的教养。如辰略略一猜,就知道这定然是大皇子妃。如辰想象着她是以怎样的心境日日以血抄经,心中泛起一阵悲凉。

    她在黑暗中看了一会儿,便又转到另一角,还未走近,就听到屋里的呻吟声。她想了想,还是走近前去,灯光映着的人影似乎离窗户很近。她便跳上房顶,轻轻揭开一张瓦,露出手掌大小的一个洞。她往下一看,屋里正在上演活春宫。一宫女模样的女子附趴在桌边,一赤身男子在她身后不断耸动着。一时激动起来,男子的手啪啪抽打在那宫女白花花的屁股上,引得那宫女一阵惨叫。男子停了停,喘着粗气道:“如此这样也太无趣了,我可是要走后门喽!”说着往后略微一退,又向前一挺,那宫女凄惨地大叫起来。她越叫,男子似乎越激动,越发动得欢快起来。宫女受不了,开始求饶:“大大皇子,奴奴婢实在受不住了,还请大皇子饶命饶命呀!”如辰才知这丧心病狂的种马原来就是大皇子,看来门口那四个侍卫所言不差了,心里升起了一股鄙夷。听到那宫女求饶,大皇子越发恼怒起来,一边耸动,一边更加用力地抽打她的屁股。那宫女的叫声听得如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不忍地闭上了眼睛。大皇子又发泄了一通,那宫女的嗓子都喊哑了,大皇子意犹未尽地退出来。一挥手,那宫女如蒙大赦,连忙连滚带爬地退到一边。大皇子又指着角落,“你!过来!”如辰这才发现角落里还战战兢兢地跪着两个宫女。那被指着的宫女悲怆地闭了一下眼睛,一边自己脱衣服一边走上来,任命地闭着眼趴在桌上。大皇子粗暴地一把拉起她就甩了她一个耳光:“谁让你趴着了?”那宫女半边脸顿时紫涨起来,但仍恭恭敬敬地低声道:“奴婢知错!”然后便仰身躺下,大皇子满意地抓起她的两条腿往前一拉,又是一阵惨叫声响起。如辰实在听不下去了,一纵身飞离了房顶,落在附近的一棵树上等着。声音虽小了些,但时不时仍有叫声飘入如辰耳中,她只好咬牙忍耐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才见殿门打开,那三个宫女衣衫不整,互相搀扶着出来,三个人脸上都挂着泪痕,路也走不稳。如辰心中对大皇子除了鄙夷还有嫌恶。想想孟珞的百般温柔,再看看这大皇子的行径,定然是完全没把宫女当人看待,这样的人身为皇子又如何?不被贬黜才怪!她心里想着,为了此行的任务,还是又悄悄上了房顶,继续往里看。那大皇子此刻已披上了衣服,正惬意地躺在床上。如辰看清了他的容貌,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大皇子的容貌平凡无奇,如辰心中的异样来源于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人一般。但她一时也想不起来,只得静静观察。除了眼周明显带着纵欲过度的乌青,似乎也看不出什么异常。此刻这位大皇子正直愣愣地看着床顶的帐幔,不知道在想什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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