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狰狞着脸角说自己住在山坡,家里有鸡心鸡肝吗,拿出来,我要吃活的。
更加诡异的是:隔壁家的房梁内,总传出嘿嘿嘿,嘿嘿嘿的阴森怪笑,你去房梁找,什么都没有,笑得人浑身汗毛倒立。
后来听爷爷说,持续一个星期,那家人从外村请来一位出名的江湖郎中,结果没到家门,傻子就不在说话,村里人都说傻子招了黄皮子,被附身。
我和大雷下意识就想跑,黄皮子突然绕到后侧堵住退路,我还没回过神,猛眨眼后,我擦!黄皮子,不见了。
“娘啊!还没找到墓地呢,黄大仙饶命饶命,回去给你宰鸡宰鸭……”大雷前后左右的拜,嘴里嘟嘟囔囔。
“真的宰鸡宰鸭?我要活的。”白枭反问,
“嗯,真的。”大雷回答。
“啊!!!”
我和大雷回头张望,只见白枭翻着眼皮,目光无限呆滞,分明,被黄皮子附了身。
白枭嘴角诡异露笑,森森说道:“敢偷我的黄瓢葫芦,你们不想活了。”
“没……没偷,这不是……在您手上呢吗。”大雷回一句。
白枭拧着嘴角抽搐,本来长的就违章,现在看上去,真是惨不忍睹。
我强装镇定,回答:“大仙不敢,不知道是……你的东西,你看,用完能还回来吗?”
大雷差点栽倒,揪起我的衣角小声道:“宇子,你开当铺习惯了,这生意都做?”
擦!我拍着脑门,慌乱中都不知道说的啥。
白枭尖声狠道:“此处是禁地!你们等死吧!”
“哗啦啦”
白枭瘫倒地面,两分钟后,摇摇晃晃说道:“咋了!八成遇到黄大仙了,快跑!”
白枭都不知道自己被附身,大雷指着黄瓢葫芦说道:“跑个屁!赶紧送回去!叫你挖,挖啥不好,你他吗耗子给猫当三陪,挣钱不要命。”
“不行!师傅说了!拿到手穿过槐树林就去山洞。”白枭铁了心,死死拽主黄瓢葫芦。
日!你想死,我俩还想活呢,我和大雷眼神交流,腾步追向白枭,白枭也不是吃素的,掉头便跑,而且从背包掏出两张黄色的符篆,贴在膝盖。
大雷咕哝道:“卧槽!神行太保,尼玛的有东西不去参加国际田径,盗你娘的墓啊!”
我和大雷追的汗流浃背,远远看见白枭背影,可折腾了半小时,怎么身边还是那些大槐树,并且还有黄土堆。
“坏了!不会是鬼打墙吧?”我停下左右张望。
鬼打墙这种现象多发生夜晚或者郊外行走,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怎么转都在原地绕圈,好像来到一个独立空间,有人说是被鬼混蒙蔽双眼,也有人说勿入另一个世界。
“怎么办宇子?快想法子冲出去,可别在鬼墙内过冬,我带的衣服可都是半截袖。”大雷拼命喘着粗气。
这会整片槐树林雾气蒙蒙,层层白色烟气,漫无目的随着阴风在林子四处流窜。
我和大雷打着抖索,看看手表不到正午十二点,而槐树林就像深秋,冷的冻彻脊梁骨。
爷爷在《山水乾坤》记载:常年跑山的人难免遇到鬼打墙,有时候路过不知名的坟头,或者得罪哪路山神,就会遭此诡异想象,实则是妖鬼想要活人的阳气,把阳气吸足,也去人界转转。
鬼打墙把常人封闭在与世隔绝的空间,如果不能在一天阳气最旺的正午出来,那这辈子就在墙内转悠吧,最后渴死累死,化作白骨灰。
“看来黄大仙绝非谣传,厉害厉害!”我急的如同热锅蚂蚁,大雷更是极度失望。
雾气犹如天降的蜘蛛网,眨眼间将我和大雷包裹的严严实实,能见度不足一米。
此刻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