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只不过想到顾旧年的谋略,也情知顾旧年有自己的考量,也许这一次放了琴妃才是琴妃的灭顶之灾。
顾旧年的寒疫被治好虽然让许多人大失所望,但是在这个关头,顾旧年已经不是最热门的话题了。
徐经武的谋逆之举自然是震惊了朝野,其中最为兴奋的当属荣太傅无疑了,徐家向来嚣张跋扈,如今也算是报应了,徐家的覆灭是必然的,既然谋反,便没有任何可能逃脱了。
而薛冷同样是冷眼旁观徐家的覆灭,只不过,灾厄却突然降临到薛冷的头上。
“薛爱卿,你自己看看。”
啪的一声,一封血书便扔在了大殿的地上。
薛冷背后的冷汗涔涔而下。
然后从地上将血书捡了起来,其余的大臣纷纷看向薛冷,神色各异。
明深的表情虽然是亘古如一的冰冷,但是刚才的举动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薛冷翻开血书,只是那字迹刚一入眼,就大惊失色,连忙跪了下来,道:“陛下”
只不过,不给薛冷还要继续说什么的机会,明深便冷冷打断了薛冷接下来的话,截口道:“看完再说。”
“是。”薛冷不敢怠慢,连忙将这封血书捧了起来,一字一字的看下去,只不过越是看下去,就越是觉得胆战心惊,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不消别人说,只是看着薛冷的脸色,就知道这血书里写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半晌,薛冷才放下手中的血书,咽了一口唾沫,涩声道:“陛下,这封血书所言,实属无稽之谈!微臣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
明深没有说什么,而是道:“众位大臣也一并看看吧。”
于是这封血书便轮流传看,大殿里十分的寂静,一点儿的声响都没有,生怕一个动静惹了明深不高兴,便是抄家灭族的过错。
血书上明明白白写着的是寒疫之事尽都是徐安远和薛冷所为,条理清晰,事事分明,谁负责做什么,谁安排什么,那一日谁又干了什么,一条一条的罪状明明白白的列在了上面。
如此清晰明了,若说这是假的,只怕都不会有人相信。
等到众位大臣全部都看完了之后,场面就变得十分的古怪了。
“这是徐安远亲手所书。”明深的声音便犹如是深冬的寒风一般凛冽,只是听到这个声音都会觉得浑身一凉,“你还有什么要说?”
“微臣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希望陛下明察!”薛冷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勉强辩解道。
的确,寒疫的事情他是不曾插手,但是其余的事情却没有少做,当年昭文太子一朝兵败,之所以能平安无事的退到南方,明深的手下留情是一方面,而薛家的暗中帮助也是功不可没的。
除此之外,还有这些年来薛冷做的其余的事情,也绝对不在少数。
明深没有听薛冷继续辩解下去,事实上薛冷也不需要辩解了,因为在看到这个血书的刹那,他就知道,明深是打定了主意要他去死,根本不会容他辩解的,哪怕就是说的天花乱坠,明深依旧会要了他的命。
所以与其耗费唇舌在这种地方,倒不如好好考虑一下,该怎么样才能脱身。
“薛冷c徐安远以寒疫祸乱天下,罪无可恕,千刀万剐死不足惜,只不过念起有功在身,择日问斩即可。”明深的眸子里暗含一抹冷意,“徐经武徐经武是先帝功臣,虽然犯下打错,但毕竟是有功之臣,又是镇西大将军的生父,便暂缓惩罚,至于皇后”
薛冷原本低着头,只是在听到明深说到皇后的时候,忽地抬起头来,皇后是他唯一的妹妹,虽然薛冷时常觉得皇后愚不可及,但到底是血脉至亲,他虽然被问斩,但是至少还是有手段可以逃出的,可是皇后不一样,皇后若是受到了惩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