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出来后,何苦先帮千语检查了一遍,最后的结论是声道完全没有问题,但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秦不悔解释道:“如果真是身体上的原因,我早就找人帮他治了,可惜这是心理创伤。一时半会也说不太清楚,简单的说就是以前受到过太严重的刺激,导致他在潜意识里阻止自己开口。”
“看来只好放一放了。”何苦悻悻罢手,一想起刚刚的不屑一顾,老脸不禁微微发红。
“前辈,那具体的事情,您是不是跟千语说一下。”秦不悔严肃道:“如果他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可能命令他去。”
“这是自然,只要你肯放人就行。”何苦哼道,他在上面听得一清二楚,当秦定海说起千语宁可以后修为尽废也要自己去找秦不悔,他就知道不先搞定秦不悔这只小狐狸,是别想拐走千语的。
“好,您老慢慢谈。”秦不悔看到了爷爷和老爹给自己打眼色,话一说完就随他们往别的地方去了。
进了一个僻静的房间,秦定海作出一个嘘声的动作,拿起笔墨纸砚开始写道:“有问题?”
“有!”秦不悔淡淡笑道。
白了眼儿子,秦昊在一旁写道:“别出声!”
秦不悔摇摇头,故意大声笑道:“老前辈高风亮节,光风霁月,怎么会是那种听墙角的小人呢?”
秦定海眼睛一缩,霍然转头望着紧闭的门,生怕有什么异动。
而实际上,以何苦的修为,分一丝神识出来,几人躲在哪里都无所遁形,但由于忌惮秦不悔,怕被察觉,所以只是监听而已。
闻言,他在心中冷哼,却没有任何动作,面上还是一副慈祥地样子,跟千语说着话。
片刻后,秦定海总算松了口气,回过头看着秦不悔,一脸的无奈。自从见了这个亲孙儿,他的心脏就一直受到各种各样的刺激。
手随意地摆了摆,秦不悔示意他们放心,笑嘻嘻道:“本来前辈应该是看上我了,结果我好像是太自作聪明,反而惹得人讨厌,才让前辈临时起意换了人选。”
想不到他还有自知之明,秦定海和秦昊两人纷纷相望,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其实要说图谋吧,大家都是彼此彼此。”
大大方方地说道,秦不悔嘴角轻挑:“不过这做生意嘛,最完美的状态不是把什么都搞个一清二楚,分清你赚了我多少,我赚了你多少,而是大家都认为自己赚得多。”
“难得糊涂?”玩惯了政治的秦昊了然道。
“也算是吧。”
秦不悔嘴角浮上一抹坏笑:“最主要的是,咱们现在就是光棍,做什么生意都稳赚不赔。”
对于他的花花心思和光棍逻辑,秦定海实在是有些无法评价,听着混账却有一点道理,再一琢磨果然还是混账。
关于这个问题,几人说到这里,也就不了了之了。秦不悔自是隐去了自身的小秘密,另外两人也默契地没有问及他当时如何识破何苦踪迹。一方面怕被听到,一方面也是觉得,即便亲密无间的家人,也要给彼此一点空间。
出去等何苦把话说完了,秦不悔跟他交换了一个眼神,棋逢对手的一老一小两只狐狸,心知肚明却都不点破,默契地笑了笑。
何苦乃是自己的死穴命门被人误打误撞卡得死死的,秦不悔则是要靠着老狐狸去帮忙破局。如果不是大家时间紧迫,恐怕还得交锋几次,看一下谁更有耐心才罢休。实际上要是可以的话,他们现在都恨不得好好教训对方一顿。
再一次确认千语愿意拜何苦为师,秦不悔张了张嘴巴,一句谢谢卡在喉咙处始终没能吐出来。
千语愿意去,更多是为了他。
只是,当百年过去,沧海没有桑田,故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