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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放心吧,你只是失血过多,中了些毒而已,服下此药自然无事。”

    刚说完这话,程碧媛臂弯一沉,只见顾临凡已经头一歪,很干脆的晕了过去。

    这一场觉睡得晕晕沉沉,身上又酸又痛,耳边似乎时不时的传来人声,忽远忽近,却听不真切。眼前似乎闪过许多人影,影影焯焯,也不知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有人在,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之间,身子从高处落下,和坚硬的青石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然后身上一阵疼痛,似乎被人踢了几脚,随后身边响起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禀告宫主,这小子醒了。”

    随即是一个慵懒而清脆的女子声音懒懒道:“啊,醒了?把他跟那两个一起挂起来。”

    顾临凡急忙睁开眼,只见自己身处于一间空旷高大的厅堂内,灯烛明亮,周围墙壁上描金绣彩,被灯光映射得闪闪发光。四下里悬锦披红,极尽奢华,连柱子上都包着金,镂刻着精致图案,想必皇帝的宫殿也不过如此。身边一左一右两根柱子,左面柱子上绑住双手吊着的是王钊,右面这个是什么?喔,是小白师叔,不过是头朝下吊着的,一下子没认出来。

    眼见顾临凡还有些晕晕乎乎的,曾玉珂大步上前,伸手在顾临凡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

    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辱于妇人之手?不过顾临凡权衡一下现在的处境后,十分明智的把这几句话咽到肚里,只是用目光表达了自己的愤怒和不屈。

    “齐宫主,齐师姐,姐”相比之下,另外一个头下脚上的角色却毫无这般气节,扯着嗓子可怜兮兮叫道:“我都倒吊了大半天了,您老的气也该消了吧。好歹让我转过来喘口气行不?”

    只听先前那慵懒声音呵呵一笑道:“闻名天下的白少飞白大高手总不至于连这点罪都受不了吧?我记得上次把你吊在山崖上吹了三天风你还有力气唱山歌呢,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求饶了?”

    说话的声音如同一串黄铜风铃般清越,天然带着一丝高傲,单单从声音来判断,便可知必然是个难得的美人。

    白少飞干笑几声:“姐啊,在晚辈面前,多少给我留点面子。拜托了。”

    齐悦品似乎打了个哈欠:“好吧,本宫主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虽然你们三个给本派惹了很大的麻烦,不过,呵,谁让本宫主宽宏大量呢?玉珂,把他们三个放下来。”

    “是,宫主。”

    顾临凡这才有机会打量这位早已闻名久矣的天下第一女修,慧芜宫宫主。

    一张宽大舒适,描金绣彩的椅子上,随意的斜坐着一名女子,单从外表看不过三十来岁年纪,周身火焰一样的大红色裙袍包裹着一具略显娇小的身躯,面颊雪白光洁,娥眉淡扫,一对fèng目微微眯着,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的笑意。

    她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毫不羞涩的展示着自己的傲人身姿,雪白如玉的皓腕上戴着一只白玉镯子,手指间一条手指宽窄一尺多长的红色绸带快速游动,仿佛活物一般。那一对fèng眼秋水盈盈,漫不经心的目光仿佛不会留意任何一个人,但又仿佛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在这目光下无所遁形。

    如果用一个形象来比喻的话,顾临凡觉得这应该是在一团肆意燃烧的赤色火焰中悠然踱步的金fènghuáng。

    春玉明,曾玉珂等几名曾经见过的慧芜宫弟子在她身旁恭敬的垂手侍立,望向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火一样的崇拜。

    齐悦品注意到了眼前少年对自己的窥视,嘴角含笑,却没有丝毫羞怯或者恼怒的意思,只是换了个坐姿,让自己更舒坦些,声音懒懒地道:“白少飞,你们三个到我这里来搞什么名堂?”

    白少飞整了整衣服,轻咳一声,涎着脸道:“啊,这个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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