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告诉霍晓,陈叔染了风寒,高烧不退,一直在医院打点滴,整个人瘦了不少。
霍晓向殷素素要了陈叔所住医院的地址,然后买了很多东西去看望陈叔。
见到霍晓来医院看望他,陈叔显然有些意外,“霍晓,你怎么来了?”
霍晓将大包小包放下,关心地问道:“陈叔,你身体好些了吗?”
陈叔点头,“差不多快好了,两天后就出院了。”
“这一个星期里,我去公司没见着你,”霍晓如实告诉陈叔,“寻思着你可能是有事,然后我就去问了素素,是她告诉我,你生病住院了的。”
“哎,”陈叔颓然地轻叹了口气,“可能是我年纪大了吧,身体抵抗力不行了,一不小心就容易染上风寒,康复得也慢。”
“哪里呀陈叔,”霍晓在陈叔病床边坐下,一脸认真,“你还不到五十岁,一点也不老,正是男人最风光的好时机。你瞧你,颜值高,身材棒。你若不说你的年龄,别人都以为你才三十露头呢。”
陈叔被霍晓一番明显带着恭维的话给逗笑,先前郁闷的心情也渐渐散去。
“来,陈叔,”霍晓拿出她在天桥老街买的烤鸡翅递给陈叔,“你最爱吃的,新鲜出炉,还热乎着呢。”
“你还记得我好这一口呢。”陈叔眉开眼笑。
霍晓自嘲地笑笑,“其实我是一枚吃货,对于吃,我的脑袋比谁都灵光。”说完她又在给陈叔削苹果。
“霍晓,你能来看我,我还挺感动的。”陈叔忽然伤感起来,“偌大的云氏集团,能挂念我的,除了云总,就是你了。”
霍晓不由诧异,“陈叔,董事长没来看望你吗?”
陈叔冷笑一声,脸上浮现淡淡的失落,“董事长那么精明的人,还要日理万机,哪有时间来看我这个病号。我住院期间又没为公司创造价值。”
“可陈叔你毕竟跟着董事长这么多年”霍晓本想继续说?ィ峙滤荡砘埃笆敝沽松?br />
看这形势,陈叔是对云国豪有意见了。
好歹陈叔是云氏集团的元老,跟着云国豪一路打江山到现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云国豪对他不闻不问,确实显得冷漠薄情了。
这么说,陈叔心里已经出现了不平衡。而这正是我所希望的。陈叔和云国豪的分歧越大,我接近陈叔的机会就越大,他知道太多云国豪不为人知的事,我只有从他口中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霍晓暗自琢磨着。
“这么多年又怎样,棋子终究是棋子,”陈叔声音低沉,“用完了,就得扔。”
霍晓目色一震。
陈叔居然把自己比喻成云国豪的棋子,他能说出这种话,可见他对云国豪失望透顶,他有多伤心。
霍晓开始有些同情和心疼陈叔。
“陈叔,我也不过是一颗棋子,”霍晓假装和陈叔同病相怜,“还是让人家讨厌的棋子。”
人家,她指的是云国豪。她相信陈叔绝对能听得出来。
整个云氏集团,只有云国豪不待见她,幸亏她还有云灏罩着。林蕴含虽然也挤兑她,但林蕴含从来不表现在面上,别人看不出来端倪。
“你有云总,”陈叔语气笃定,“云总是你最坚固的靠山。而我,势单力薄,我是危险的。”
“陈叔,”霍晓握住陈叔的胳膊,让他看着她,“既然这样,你有没有想过调部门?比如调到云总这边?”
陈叔失笑,“你觉得可能吗?我是董事长的人。”
“那你想不想调部门?”霍晓盯住陈叔。
陈叔望着霍晓,不知该不该回答她的问题。
“你要知道,”霍晓决定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陈叔听,“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