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情成分,是那种疼惜的心疼。
云灏不由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的样子,“你可知我为什么教你骑马?”
霍晓不解地轻轻摇了摇头。
“苏溪的未婚夫——”觉察到自己可能不小心说漏了嘴,触及到霍晓心底的痛,云灏顿了顿,随之他改了口,“那个秦朗,”云灏详细告诉霍晓,“他打算在华东选一座城市开一家全国最大的中药铺,并将他公司的总部也搬到那里。为此,很多地产商都想和他合作,包括我。
据说秦朗向来喜欢采纳苏溪的意见,他很信任苏溪。由于我和苏溪认识多年,我便想借着和苏溪这层关系希望苏溪能说服秦朗将地址选在申城。
尽管苏溪和我是老友,但她是个做事特别严谨的人,她总要和秦朗一起考察综合情况,然后多比较几家,从中选出更值得信任的商业合作伙伴。
苏溪擅长骑马,她也喜欢跟别人比赛骑马,因为她深知自己无法胜过我,所以就想着能胜过我身边所有会骑马的人。
本来我是打算带殷素素同我一起去见苏溪和秦朗的,我身边会骑马的人也就殷素素还没和苏溪比试过。但殷素素前段时间请了假回老家看望她病中的外公,情急之下我才找到了你。
我自然明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即使你勤加练习也不可能赶超苏溪,但这就是我要的效果,苏溪轻而易举胜过你,她那颗小小的好胜心便得以满足,由此也能为我们的合作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正所谓:计划不如变化快,人算不如天算。我哪里料到,你居然给我关键时刻掉链子,你跑开了,留下我一人应对苏溪和秦朗。
苏溪依然没有赢过我,她怪我从来都不让着她,哪怕是看在能促成和她合作的面子上我都不愿意让她赢一次。
我对她说,那样的话,即使她赢了也是不光彩的,哪里有愿赌服输来得坦荡,何况她在胜负上从来都不是那种虚伪的人。而且,我如果仅凭一次骑马,故意让她赢我就赚来和她的合作,那我是不是也太小瞧了她在生意场上的实力。
一起用餐期间,虽然我提出的价格比其他人昂贵了不少,但我向他们详细分析了选址在申城的利弊,当然,从长远看还是利益更多,以及我能尽我最大努力满足他们要求的范围。
临走时,他们说会回去再好好考虑考虑,下个星期一就给我回复。所以他们到底会不会选择和我合作,还要看下周一的结果。”
“对不起,云总,”霍晓惭愧不已,“是我害您一个人那么辛苦,都是我的错。您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是我求您千万不要开除我,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云灏无奈地轻叹了口气,“从头到尾,我有说过一句我要开除你的话么?”
霍晓一怔,随即愁云密布的脸上绽放出笑容,“云总,您的意思是您不会开除我了?”
云灏哭笑不得,伸手戳了一下霍晓的额头,“我说过我要开除你么?”
霍晓欣喜地连连摇头,“没有,没有,云总您从来都没说过!”
还是担心云灏会惩罚她,霍晓小心翼翼地问:“那云总您准备如何惩罚我?”
云灏转眼已面部表情,“罚你这个季度的奖金扣除,然后从今天起到今年年底都没有假期,我出差你便要跟随在我身边。能扛得住这种强度不?”
霍晓自知无路可选,她若是回答扛不住,云灏接下来一定会对她说,扛不住那就滚蛋,是以她只有乖乖顺着云灏,“能,绝对能!”
云灏冷着脸,“为了生存,你不能也得让你自己能。”
霍晓心里不满地嘀咕着:“若不是为了能找你老爹报仇,我何苦死皮赖脸地留在你身边受这个窝囊气?”
不过她转念又一想,“暴发户说得并不是没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