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祭的眉头皱了一下,游戏是否结束就看你的造化了。“把她捞上来。”
南宫北的身体颤了颤,捞上来?是他耳朵出了问题吗?
“我的话没听见。”南宫祭用了陈述的语气,却显然比疑问句更让人胆寒。
南宫北迅速向着那个白色的身影走去,抱起那个浑身是水的苍白女孩,像南宫祭走去。
南宫祭看着南宫北怀里的女孩双眸紧闭,像是被人丢弃的猫,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感突然不知道钻到哪个地缝里去了,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让她醒来。”带着慑人的冰冷,吩咐道。
南宫北让顾倾儿平躺在地上,用了专业的手法在她的胸口不断的按压,五分钟过去了,顾倾儿却丝毫没有反应。南宫北额头的汗都出来了,好歹您倒是醒一下呀,要不然我不得被祭少扒了皮?南宫北摸了摸顾倾儿冰冷的手,不由得担心起来,怕是死了吧。“祭少,没有反应。”战战兢兢的汇报了情况。
“想死?没那么容易。”南宫祭看着顾倾儿苍白的脸,她的面色安详,带着一种解脱的快感,想到哥哥南宫痕和南宫夫人的死,心里的怒火窜起来,即便是钢铁,他眼底炙热的温也可以把它们瞬间熔了。
“把她送回别墅,让南宫东来把她弄醒。”扔下这样一句话,自己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南宫北看见南宫祭离开的背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在撒旦的身边,即便是喘气也要有一丝顾虑的。
南宫北掏出电话,抖着手,“东,准备好设备,需要救一个人。”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把顾倾儿抱起来,送往别墅。
。。
十五分钟后。
别墅大厅里,白色的鄂尔多斯纯白的羊毛地毯上,躺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孩,像是用象牙雕刻的女神般,安静的躺在那里,肤如凝脂,削肩细腰,眉不修而弯,唇不点而朱,这样的女人被带回来,怕是祭少的女人吧,可是似乎从没有听他提起过呢。
轻轻捏上纤细的手腕,冰冰冷冷,脉搏微弱,如果不屏住呼吸,几乎都感受不到还存有生命的迹象。
“真是天意,连上天都不让我放过你,那么我们就来玩个游戏,玩个生不如死的游戏。”南宫祭凝着顾倾儿苍白的脸,带着狂怒。
南宫东看着南宫祭叹气,道:“祭,事情已经过去了顾小甜也死了,她是无辜的。放过她吧。”
南宫祭的琥珀色的冰瞳再次爆发出冷冽刺骨的眸光。“放过?可以,让一切归位,我便既往不咎,如若不然,我会让她生不如死。”南宫祭转身上了楼,留下一室的冰冷。
地上的顾倾儿,的模样,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金鱼,可怜兮兮的躺在那里,湿漉漉的头发紧紧贴着裙摆,像是杂乱的水草。
南宫东站在那里,安静的端详顾倾儿,他想知道这个女人南宫祭会怎样处理,南宫祭的手段向来凶残,只是地上这个柔弱的女孩承受的住南宫祭的手段吗?
顾倾儿是被冻醒的,不用睁开眼睛都可以感受到这里冰冷的空气。身体陡然的寒冷感觉好似被搁置在冰窖里。睁开眼睛,铺天盖地的白色,白色的窗c白色的沙发c白色的羊毛地毯c白色的桌椅c白色的落地窗帘。这里是哪里?地狱吗?只有地狱才会有这样的白色,带着千年冰川的寒冷c孤寂。
勉强支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的在大厅里游荡。只能用游荡来形容吧,几天不曾进食的她,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了,加上在海里待得久,身上的力气早就被抽干了。
“醒了?”南宫东从门外走进来,带着友好的笑意浅浅的对她笑。
“这是哪儿?”顾倾儿看着面前这个如同电视明星一样的男人轻声问道,她并不是有意讨好他,而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