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我的烈焰指,又中了秦师弟的无魂枪,又被陈师弟的剑符击中,你以为那丁柳真是神仙?再说,乙灵门里,会使九灵掌的弟子又不止你吴师弟一个人,加上你和丁柳的关系,再怎么查,也查不到你的头上,你怕什么?”
另外两人中一人开口道:“不错,刘师兄说得对,吴师弟若不出现,那才真会惹人怀疑。吴师弟,我三人的性命可就交到你手上了,吴师弟可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
沉默了片刻,那吴师弟点了点头,“就依两位师兄所言,若有消息,我怎么通知你们?”
想了想,那刘师兄道:“永辉城北城的石子胡同,有个范记杂货铺,你把消息放在那里就可以了。”
丁柳魂牌断裂后的第一时间,丁瑶便出现在了磨山城中。
风雪已经停止,艳阳高照,磨山城城门口再现往来不绝的景象。
尽管有阳光照射,丁瑶身上却像被一层寒冰包裹,刀一样的眼神,若此刻杀死丁柳的人在此,仅凭那眼神,怕是就能将这人一切两半。
北城下,丁瑶不是一个人站在这里,在她身后,除了以刑堂副堂主带队的数名乙灵门长老,还有平日里和丁瑶丁柳交好的一些同门。但却没有一个人开口,所有人都能理解丁瑶此刻的心情,只是一次很寻常的历练,自己的弟弟突然就这样殒落了,换做谁也都接受不了。
向嵩此刻心情很不好,这三百年来,他一直没再收徒,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刚准备收为亲传弟子,谁料想这丁柳竟然不明白地就殒落掉了。
向嵩不能不来。都知道丁柳已经被他内定,不过是差拜师这最后一道仪式,和自己的弟子已经没有什么分别,自己要是不来,以他如今在乙灵门的名声,今后谁还肯拜他为师。
“收一个死一个,莫非这是老天要绝我?”想到自己所收弟子的遭遇,向嵩很是郁闷。
看了一眼几步外冰山一样的丁瑶,向嵩暗叹一声,而后向刑堂副堂主赵却扬声道:“还没消息吗,这一天都快过去了,你们刑堂是怎么办事的?”
赵却苦笑,刑堂又不是神仙殿,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凡事总得花点时间不是,再说,这才过去了几个时辰,哪有一天,这话说得也未免太夸张了些。
只是这样的话他只能憋在心里,在一个峰主面前,他这刑堂副堂主实在不够看。
轻咳一声,赵却小心道:“丁柳是一个人离开的,并没有向人透露他此行的目的,刑堂只能挨个询问,逐一查找,这自然得花费一些时间,还请峰主稍等,想来很快就要消息了。”
“你们确定丁柳是从这里离开的?”向嵩又问。
“这一点可以确定。”赵却答道。
“你怎么又来了?你一个凡俗小子,说了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你怎么听不进去,走走走,赶紧走,别让我以后再看到你。”
赵却话音刚落,城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呵斥声。
这样的事情每天不知要在城门口发生多少起,自然不会有人在意。
沈欢很是郁闷,昨天他走的是西门,今天他绕过西门到北门来,怕的就是遇到昨天在门口收进城费的那个中年人,没想到他走北门,这中年人竟然又在北门,这让沈欢如何不郁闷。
“在下不进城,只想向大叔打听个事?”
“大叔?我有那么老吗?”
“兄台”
“滚!”
无奈,沈欢只得伸手入怀,从储物袋的裂痕处抠出一块灵石,递了上去。
“你哪儿来的灵石?”中年人一脸的惊讶。
“一个问题一块灵石,如何?”
“十块!要问便问,不问滚蛋。”
无视周围投来的鄙夷目光,中年人爱理不理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