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苦,喜欢她就说。要不就不要去当这个电灯泡。”第二天起床,看鸡头清醒了些,太子劝道。
“谁说我喜欢她。是她请我去的。”鸡头依然嘴硬。
“谁都看得出来你喜欢她,你以为学鸵鸟把头埋在沙子里别人就看不到?太幼稚。”太子道。
“喜欢又能怎样,没看他身边有一男的。”鸡头叹道。
“你得先承认自己喜欢微微,先过了自己这一关,然后再想怎么办?”太子道。
“我承认,我对他是有那么一点爱慕,但是现在不是没机会吗?”鸡头道。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你不准备,万一机会来了,又要白白溜走。”太子道。
“那你说,我该怎么准备?”鸡头爬起来问道。
“这个你自己琢磨,我也不知道,好了,我约了小妹,先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太子道。
秋日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子射到屋子里,暖烘烘的,鸡头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走到阳台上,闭着眼睛,对着太阳伸了伸懒腰,浑身骨头酥软,一阵眩晕,赶紧找凳子坐下来。
房东老头正吭哧吭哧推着三轮车往外走,鸡头赶紧上前去帮忙,“大爷,出摊去啊。”鸡头道。
“是啊,不出摊没饭吃啊。”太爷道。
“周末也不休息吗?”鸡头问道。
“周末不能休息,周末生意最好。”大爷道。
送走了房东大爷,鸡头一个人躺在阳台上的摇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
微微倾心于系在,傻傻的,就像自己倾心于微微,也是傻傻的。如太子所讲,自己在微微生日聚餐上的所作所为,暴露了自己喜欢微微的事实,系在一定是在看笑话,微微一定很尴尬,男女之间有真正的兄弟关系吗?
太子所说的“准备”也就是维系这种男女之间兄弟般的关系吧,如何才能维系下去?只能让自己不去和微微发生那种男女之间的情愫,可是自己能控制住这种感情吗,能控制住这种冲动吗?
主动出击显然不太现实,被动等待,要经历难熬的苦痛,更何况,经过这些事,自己的心已经千疮百孔。
鸡头的头晕乎乎的,刺眼的阳光无情地照射下来,无尽的孤独突然感袭来。
周一到学校,微微早早过来,把桌子搽干净,鸡头姗姗来迟,看鸡头脸色苍白,微微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事,睡觉睡多了。”鸡头淡淡地道。
那天晚上之后,肚子里的东西吐的差不多,淋了半个小时凉水,第二天起来浑身关节疼,又生了重感冒,头晕眼花,没有食欲,到附近的小诊所挂了吊瓶才好些。又睡了一天的觉,除了几瓶子液体,一天滴水未进。
“不能喝白酒就别喝,干嘛非得逞能。”微微道。
“不是不能喝,而是喝的太猛,肚子里没东西垫着,一下子就懵了。如果吃了点东西再喝会好点,没事,恭喜你们‘激情依旧’,又是你生日,大家应该高兴嘛!”鸡头道。
“你当时那样子,谁能高兴的起来。”微微娇嗔道。
“真不好意思,弄成那个样子,扫了你的兴。要不改天再给你补办一个生日?”鸡头道。
“没听说补办的,算了吧,蜡烛也吹了,蛋糕也吃了,不用补了。”微微道。
开始晨读,有的读英语,有的念语文,嗡嗡嗡的,厕所里的苍蝇一样,鸡头没有读的力气,抱着英语课本发了半晌呆,微微的体香若有若无地袭来。
两人走后,微微和系在反而更自在,两人叫了红酒,有说有笑,系在哄着微微吹了蜡烛,吃了蛋糕。
想着刚才的事,又不想扫系在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