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校庆在欢声笑语中过去那刻,也是青禾消失之时,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青禾出现在校园里,我曾去过音乐社询问了些他的好友,可是,他们告诉我,青禾从校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曾多次的打电话给他,收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移动公司传来的提醒:“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他就像是瞬间人间蒸发一样,逐渐淡出我的世界。我也曾去找过以前偶然遇到的尚新路桓静轩,可是,兜兜转转最后依旧回到了原地。
我走在带着腥味的道路上,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车辆,宛然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越上心头。
呦,前方聚集着那么大一堆人,貌似很多记者都在跟拍。我走近一看,真是颇具讽刺的一副画面。这是一所高校门口,高校上方led?紊险?我葡允咀牛何倚6啻位竦檬欣铩跋冉??!?lde?蔚恼?路剑?窗诜抛乓豢谡感碌墓撞摹n蚁乱馐兜呐牧艘徽耪掌??饪晌讲痪?饧涞奈蘩逋芬帐跣Ч??档檬詹亍?p> 棺材旁边是几个身披孝衣正在哭丧的成年人,学校的电动伸缩门前面挂着醒目的一条黑色横幅:害人学校,还我娇儿命来。
别人已经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学校又死人了”“现在的学校怎么这样”“孩子真可怜”之类的说道围绕在耳边,我试着站在青禾的思想角度上思考一番:重要的不是做了什么,而是为什么这么做,透过现象看本质,一切的表象都隐含着事物意义的核心。
思考了一会儿,我缓过神来,看来这事情不能怨这所学校。重要的不是携棺入校,而是为什么携棺入校。正常的时候出现这种事稍微明白点情理的人都会选择打官司,而这些家长没有这样做,看来他们明白,官司是打不赢的。那这么看来,这件事多半是怨不得学校了。
我正欣慰着自己的想法,突然有人背后喊我。
“咦,妙真,愁什么呢?”这个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我忙转过身来,果然是李晓。
“那个,青禾他去做什么了?”我没有说什么客套话便开门见山这么问了,礼仪方面我是没有莉莉通晓的清楚。
“他,去山区进修去了。”
进修,这个词真是用的可爱,仿佛青禾真的喜欢学习一样。
我摇摇头,问道:“案子不是已经破了吗?怎么还会去山区学习,何况当时的两人只是在说气话。”
“是他自愿的。”李晓随意的口气找不到让人不相信的理由。看来,青禾真的是自愿离开的,尽管完全无征兆可循。
我想问为什么,却不知为什么没有开口,是啊!人家的事情我有什么资格过问呢?
李晓看着我,切笑道:“莫不是,你喜欢上我老弟了吧!”
“不是,没有,没有啦!”我感觉脸颊泛红,双耳灼热,口齿瞬间变得结巴起来。
“不用否认了,我都猜到了,而且,我可以告诉你,关于青禾为什么会自愿离开这里的真切原因。”李晓眨眼像我示意,我无声的看着她,内心告诉我,我想知道这一切。
我跟李晓边走边谈,李晓告诉我说:“其实,我也只能给你一些仅供参考的事情,至于他的内心,我不能打100的保票。”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伤感起来,我不知道她看我的眼神为什么在一点一点的变化着。
“她和你一样,喜欢扎马尾辫”
二
一年前,青禾也是一个充满阳光与朝气的男孩儿。虽然性格相比现在来说很是开朗,有着天壤之别。可叛逆的本性却是从以前到现在都一直延续下来的。年少的青禾遇见了一个女孩,她,一米五七的个头,较小的萝莉身段,仿佛是上帝制作出来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