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在失眠的时候才回班上课。”他的样子有些一种沧桑的神态,是经历了太多的血案让他蜕变了吧!我很赞同他的做法,像他这种人,校园这个牢笼箍不住他的蓝天。
“吴老师真的是上吊死的?”
“是,全身没有一处伤,脖子上也只能找到上吊的勒痕,下巴里面,喉咙上面。房间中没有争斗的痕迹,歪倒的椅子上也有着吴老师的鞋印,且椅子的高度用于上吊正合适。法医雪姐的实力我清楚,她很厉害,从未判断错误。”
“你还执着什么?”我这么说,只因为这小道上有一条深巷,巷子深处,便是便是办公楼的背面,他可能为了看凶案现场的全景才来这里的
“虽然叔叔们都一致认为这是自杀无疑,只是自己还有些疑问。”
“鉴定都说是自杀,你还来查,看你吧,走进巷子弄得鞋子都湿了,头发也被空调散热扇滴洒了些”我怎的了,怎么关心起他来,可心中还是在抵触没错!
“不会那么简单的。”他自信的说着,“类似的事情,应该还会发生”
“啊?”
“认识彼岸花吗?”
彼岸花,他提这个干什么?难道还有什么寓意?
“莉莉昨天那张照片吗??”
“嗯!”他点头道,“虽然现场只是塑模,但总感觉它在暗示些什么?”
“也许,吴老师只是希望它能够留住今世的记忆吧!”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绝不这么想。
“血泪彼岸沿千里,虽载前缘谁折枝?”
他怎么念起了怡芳学姐的遗作,难道他认为这事会与怡芳学姐有关?他不做声,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我们像是定格了一样尴尬在那。
“你回去写份申请再加一篇文章带来,我帮你转交于社长,晚自习文学社门口等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为了打开局面,随口搪塞了些话,脱口之后才觉得自己说的太不可思议,竟主动将他招到文学社来。
“谢谢。”
进去文学社是不需要写什么东西的,社长为了壮社可谓是来者不畏惧。我也不清楚自己脑子怎么着就脱线到让他写些东西带过来。
第四节课间,他竟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如同回家一样进了我们班将东西交给我。不明情况的顽皮蛋子们便“青禾给妙真写情书”这般传开了,真噎的我没话说。莉莉更是一把夺将过去,仔细品味了一番才肯给我。
“莉莉你也真是的,人家想进文学社你还让人家写申请,”莉莉话语是在责备我,可眼神片刻的欣慰让人察觉出,看到信的内容后她松了口气。
“只怕他要进社是假,调查才是真,一个从小读法律的公子哥,哪会懂得文学的情趣,我便依着法子试试他,看他是假入社还是真有心。“我说的谎话逻辑上还算说的过去,也省的莉莉胡猜八猜的再闹别扭于我。
“没有情趣?你自己来看看,这申请书写的,爱国的情趣痛彻透了。”莉莉将申请递给我,我看上一眼就几乎要笑喷了,这会是穆青禾写出来的?
入社申请书:
尊敬的各位领导,同志们,我志愿,加入郑州市紫晖高中文学社!
一:我愿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二:坚守到底,永不判社。
三:
穆青禾呈
“好个胡闹的申请,倒真不像是穆青禾的样子。”我掂量着手中的申请书,又好笑又好气。
“你再看看这个,”莉莉将他的所作文章交给我,我备着上政治课的心理阅读着。这下我对他又一次的刮目相看,文章几近全文出彩,还带着他所特有的消沉的灰色幽默的文风。
“一失足跌落晖中,千古恨自此难鸣凄凄怜怜,烂椅破砖;悲悲惨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