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猴子般,跳上城垛,一翻身,抓住麻绳,顺墙就往下溜,那动作,潇洒至极。
东郭诸葛见状,只能道命苦。
但他不能在土拨鼠前丢了面子。也翻过城垛,抓住麻绳往城下爬。
土拨鼠下降的速度很快,没几下,就下去了十几米,东郭诸葛的身体经过大章鱼的改造过后,自然也是迅捷无比,但他的下滑速度不及土拨鼠的一半。
等到土拨鼠落到地面后,东郭诸葛才呼哧呼哧好半天才下的来。揉着就要断裂的肩膀,擦着因长时间和绳子摩擦引起的手掌水漂,东郭诸葛嘟囔道:“唉,我现在才发觉原来人真是由猴子进化而来的。”
土拨鼠听得云里雾里,问:‘我的将军,你的话我为何听不懂?”
“啊,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就是只猴子,而我是只已经进化的猴子,明白吧?!”
“不懂!”土拨鼠摇摇头。
“不懂拉倒!赶紧赶路啊!莫非你想等到天亮?!”
“将军大人说的是!”
两人猫着腰,越过城墙前的那片宽阔的开阔地,而后又悄悄的爬过那敌兵铺好的木桥,接着摸到了那高如小山的土台边,土台边,并未发觉敌方的哨兵。抬眼朝上望,座座土台犹如个个不可侵犯的巨人一样,伸向遥渺的璀璨星空。
“这帮龟儿子,他们究竟要干什么?”东郭诸葛轻声嘀咕道。
“我的将军,依我看,他们将土台修的这样高,是不是想和天神说话?”土拨鼠答道。
“说你个鬼!赶紧走!”
越过土台,就是敌兵的兵营,当看到眼前这一望无际,闪着暗淡光芒的敌兵帐篷时,东郭诸葛抓着脑门,不知所措。
“鼠哥,你看,这么多的敌人,我们该从哪里找起?”东郭诸葛忽然改变了对土拨鼠的称呼。
“一个一个帐篷慢慢找呗!”土拨鼠笑道。
“我找你个头!照你这么个找法,只怕累死了,也未必能发现什么名堂!对了,抓个舌头来问问不就知道了?!我真他妈聪明!”东郭诸葛毕竟是当兵的出身,迷糊一阵后,迅速找到了突破点。
“舌头,应该是俘虏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谁去抓舌头?”
“那自然是你去了!”
“凭啥?”
“谁让你把自己的本事吹的那样牛?”
“我几时吹过牛了?我只是说我的逃跑本事比别人强,轮到武力,你是将军,当然得你去!”土拨鼠没好气的说到。
“得得得,我又没说非要让你让你去抓俘虏,我只是想验证验证你是不是个诚实的人而已,不用紧张。”东郭诸葛说完这句,弯着腰,蹑手蹑脚地像只夜猫一样,迅捷而又悄无声息地向最近的一个哨兵摸去。
“这发瘟的光头佬,是不是属猫的?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望着东郭诸葛的那条迅速消失的背影,土拨鼠不解的轻骂道。
大约十分钟后,东郭诸葛拎回了一个被吓得神魂出鞘的豹脸敌方士兵。经过仔细的盘问,东郭诸葛得知,敌方能量师以及各路军马的脑脑们开会的地点平时在整个军营的中部,至于具体位置,这个士兵也不知道。
得出这样一个笼统的情报,东郭诸葛决定,就从整个军营的中部,也就是平原的中部位置开始查。了结那个俘虏后,土拨鼠叫东郭诸葛靠近他的身边,而后,念动咒语。
“忽”的一下,东郭诸葛就发现自己已经离开的了地面,来到一陌生而又新奇的奇黑环境中,他只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在水中,又像在棉花中,更像在水雾中快速穿行。
难道这就是土遁?
对于东郭诸葛和土拨鼠的夜半出城。守城女兵自然会将这一情况报告给她们的上级,这夜值班的女将叫深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