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木兰诗在凤都大学的地位果真不是盖的,她挺身而出,望着来者,毫不客气地回答:“校长,您既然把灵魂学院图书馆的钥匙交给我,我就有权进出图书馆的每一间屋子。”
中年虬髯胡须男子“哼”了一声,幽然地说:“兰诗,我把灵魂学院图书馆的钥匙交给你,是信任于你,也信任你的父亲c信任你的爷爷。”
木兰诗轻蔑地“咦”了一下,“你少拿我父亲c我爷爷来压我,我又不是三两岁的孩童。”
中年虬髯胡须男子却将目光利剑的眼睛看向王龙,那幽邃的眼珠子,有着一种捉摸不透的深邃,他没有继续和木兰诗斗嘴,看他那鱼尾纹的沧桑脸色,倒也不是一个擅长斗嘴的角儿。“你是何人?”
王龙不卑不亢地回答:“王龙!”
木兰诗慌忙维护王龙说:“他是我的一个学生,一个勤学好问的好学生。”
中年虬髯胡须男子没有理会木兰诗,而是幽幽地说:“年轻人,总是有那么几分好奇心。但是,今天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王龙倒也无惧这眼前看似深邃的虬髯胡须中年男子,慢条斯理地问:“什么路?”
“死路!”中年虬髯胡须男子阴恻恻地回答,他的话语就好像从地狱里透露出来的,“唯有死路,让你变成这里的陈列物,才能封住你的嘴。”
木兰诗脸色徒变,骤然问道:“校长,您想干什么?”
中年虬髯胡须男子根本无心理会木兰诗,缓缓挽起衣袖,对王龙沉声说:“年轻人,你本来前途无量,只是你来不该来的地方,看了不该看的物件,休怪我不讲人情!”
王龙暗暗运起一股内劲,眼神中毫无惧色,凝声道:“真没想到,凤都大学竟是藏龙卧虎之地,校长竟是绝世高手。既然如此,何必废话,出招吧!”
木兰诗惊愕地看着王龙,不解,玉手扯了扯王龙,低声关切地说:“龙弟,你别和他交手,他武功很厉害的。连我父亲也”她似乎意识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忙闭紧了嘴,转口对中年虬髯胡须男子示弱说,“校长,只要你放过他,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中年虬髯胡须男子似猎狗发现了猎物,眼中绽放出了一丝异彩,挤出了一丝难看的笑意,露出了一排焦黄的牙齿,“当真?”
“废话,我木兰诗向来一言九鼎!”木兰诗似已经料想中年虬髯胡须男子的“惩罚”,咬了咬牙,坚毅地答道。
中年虬髯胡须男子叹息一声,“这么多年,我付出甚多,你竟是不为所动。没想到今天为这青年人”
木兰诗蔑视地冷哼着说:“你休得意,今天我认栽了。龙弟,我们走!”
王龙对于一触即发的激战,竟是被木兰诗这番三言两语给摆平了,有点困惑不解。但木兰诗已经拉着王龙,走出了灵枢院,身后徒留中年虬髯胡须男子哈哈得意地笑以及一声:“兰诗,今晚月明时分,梧桐苑,我等着你来。”
出得灵魂学院的图书馆,木兰诗眉宇紧蹙,叹息地说了一句:“我竟然忘了今天是星期五,他每个星期五,都会去灵枢院的。”
王龙心中充满太多的疑虑,看着木兰诗有几分惊魂失魄的表情,关切地问:“兰诗,没事吧?”
“小意思,该来的始终会来。你最好近段时间不要再来凤都大学了,否则,遇见校长,你就麻烦大了。”木兰诗算是告诫地说,“他就是凤都大学校长吴虎,绰号‘铁老虎’,他可是千年狐狸c万年的精。这次被他撞见了你闯灵枢院,他不整死你,也会阴死你,既然惹不起,唯有躲开他。”
王龙舒心一笑,“他要是老虎,我就是大虎的武行者。谁怕谁!”他倒是看得开,只是苦了木兰诗,因为木兰诗深知这吴虎的手段,若是稍有不慎,势必损兵折将。她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