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是在装疯博取你们的同情?你隐瞒不报,让萧绝费尽心神,让他愧疚不已,你以为这样就能帮了裘香雪吗?”
穆流非双拳紧握,低着头眸光不停的闪烁,秋水漫每说一句他的心就窒息一分,这一字一句就像一把无形的刀割的他体无完肤。
“都是因为你,若你没有出现,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你。”穆流非突然发作,眼神火辣狠毒的看着她。
秋水漫第一次见穆流非如此失态发怒,他那双眸子带着血丝有些狰狞,似是要将她吃掉一般。
原来恨果然能淹没所有的理智,眼下穆流非已是恨极了她,恨不得杀了她。“就算没有我,结局也是一样的,穆流非,你何苦在自欺欺人,明明就是你爱她的方式不对,这一切的苦果终须你自尝。”
她冷冷的眼神轻撇了他一眼,带着蔑视和不屑,拂袖一挥唤了青坠便走。
穆流非还沉浸在秋水漫对他言语的打击中,一旁的霍连Chun请问了句:“穆公子要不要将此事禀给王爷。”
穆流非抬手示意他不必,沉声道:“去看看房里可少了什么珍贵的药材?”他只是随便一说,只想支开霍连Chun自己清静清静。
那霍连Chun应着匆忙走了进去,穆流非深吸一口气,望着这空寂的天空心中对裘香雪的忧心一日日更甚,他长叹一声,正打算离去,却听霍连Chun从药房走出来脚步匆匆的样子:“穆公子,我查验过,里面只少了安神香和罂粟。”
霍连Chun管理药房多年,练就了一双能抓斤两的奇手和慧眼,房中东西只要碰过变化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这也是为什么穆流非推荐他管理药房的原因。
穆流非一怔,心下透着疑惑,这秋水漫拿安神香还说的过去,可是她要这罂粟作何用?
他微微沉思,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想,只留一句:“如实记档便可。”说着便托着有些沉重的步子转身离去。
教训了穆流非,秋水漫的心情并没有好起来,这一日内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找到裘香雪,这个所有问题结症的根源。
青坠见萧绝并没有派人将她带走因此也稍稍安心了许多,她在自己房间里睡下,天色还未大亮的时候就听见秋水漫屋子传来一阵声响。
她匆忙爬了起来,披着外衣就朝着秋水漫房间走去:“王妃,你没事吧?”她在房外轻唤,里面却没有什么动静。
她心中着急匆忙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一股颇浓的香味传来,她忙朝着那纱帘帐内走去,只是才走几步这脚步就有些虚浮无力。
她晃了晃头,头有些发晕,但迷迷糊糊间她也能看清那床榻上根本就没有人,她扶着桌子打探着房内情景,却见那扇门后秋水漫用湿巾捂着自己的鼻子。
“王妃,你想…做什么?”她看见秋水漫的身影想过去,但头实在晕沉浑身无力。
秋水漫开了门,轻声道:“这安神香中我加了少许份量的罂粟,你好好睡上一觉。”
她关门,隔绝青坠那低哑的声音,旋身看着东方微微露着的朝阳。
秋水漫深吸一口气,提着裙摆走了了台阶,匆匆出了秋水居。一路上除去巡逻的侍卫,便是早起打扫庭院的侍女。
穿过花园,秋水漫直接出了府门,守门的门房没有阻拦,只立在两侧恭敬的唤了一声:“王妃”
秋水漫轻嗯一声,直接走了出去。那守门的门房有些疑惑,不知秋水漫这么是去哪里,但自己只负责看门也管不了那么多,其中一人突然揉了揉肚子脸上有些痛苦的表情道:“又来了,兄弟我去如厕。”
说着便捂着肚子急匆匆的朝着茅厕跑去,背后只剩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