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的。

    可是现在身体的感觉，无不在提醒她，那一切都是真实的。

    覃雨都快被折磨疯了，她明明是想着分开的，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这样一来，她还怎么说分开？

    她也不是一定说有那种保守的想法，觉得第一次给了谁要跟谁相守到底，可也不是随便发生了，然后紧接着分开的。

    脑子里的想法乱七八糟的，导致覃雨到科室换衣服的时候都是恹恹的。

    “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没睡好。”

    覃雨倒是没有黑眼圈，是精神看起来不太好，脸颊还带着一抹红，王芳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额头。

    “你做什么？”王芳的手刚碰到覃雨的额头，她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

    “我看你的脸很红，担心你发烧了，你怎么这么大反应？”王芳有些疑惑，以前她没注意过，不过今天的覃雨好像有点反常。

    “没、没什么，我是吓到你，你突然碰到我，我没有心理准备。”覃雨咽了咽口水，担心被王芳看出些什么，只能别开目光。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很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王芳不算很敏感的人，但是覃雨这样的反应，实在是太反常了，她再不注意也能发现。

    “哪有什么事情，可能是晚没睡好吧，班了。”覃雨匆忙换好衣服，她觉得要是再跟王芳说说些什么，说不定会将早的事情说出来了。

    王芳看着覃雨的背影，心头的疑问更大了。

    覃雨觉得真的是多亏了王芳，因为担心她多问，而她又控制不住会将事情说出来，她都没敢想起程逸言，似乎将早发生的事情完全抛到脑后去了。

    可下班后，覃雨跟王芳一块下楼，看到等在医院门口的程逸言，那些记忆又冒出来了，她立马停下了脚步。

    王芳还在跟覃雨说科室里的事情，说了好半天都没有听到什么回应，扭头一看才发现她竟然落在后面，而且完全没打算跟来。

    “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早觉得你怪了，没想到现在还是这样，你要是不说的话，那我可不会放你回去。”王芳觉得要是覃雨不告诉她的话，她估计得憋死。

    王芳见覃雨一直看着医院外，她下意识地回过头，发现程逸言站在那里，也往她们这样看，似乎没有过来的意思。

    “我说你们，这是打算演什么呢？这样遥遥相望了？”王芳叹了口气，她知道，覃雨会不对劲，只有可能是因为程逸言。

    “有什么话还是当面说清楚吧，这样拖着也没意思。”王芳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这几天的情况看起来，还是那天吃饭的事情吧。

    王芳不由分说地拽着覃雨出门，拉着她到程逸言面前，还说道：“你们好好说清楚，不要让身边人担心了，说起来我们这些人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看着你们谈个恋爱，自己谈恋爱还辛苦。”

    程逸言一直站在医院门口没敢往里走是担心覃雨还会怪罪他，倒是没想到王芳能当这个间人，他顿时一脸感激。

    “我是想快点解决的，是小雨这边……”程逸言还真是抓到机会不放，他看出王芳是希望两人在一起的，顿时向她投去请求的眼神。

    “我说，两人之间好好的，不要闹什么矛盾了，又不是拍电影，弄得曲曲折折的，有什么事说清楚不好了？”王芳说着还拍了拍覃雨的肩，“你也不想看到护士长也担心你的事吧？还是自己好好解决吧，该说的话说清楚行了。”

    王芳说完后跟两人道别了，她虽然是关心覃雨的，也想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是怎么谈的，但是她还没有这么不识趣，看不出程逸言的意思。

    她刚才那番话是说给覃雨听的，让她好好跟程逸言说清楚，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免得让身边的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