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真真双手环胸,对着一桌东西说:“祁薄26岁了,你却硬将他照顾得像个没有断奶的孩子,这些东西一样不准送。要是他有女朋友了,看到家人这样对待他,别人怎么看啊?”
霍璇就不明白了,祁薄明明还没有女朋友,干嘛不准送啊?
“妈”
“就这么说定了,要让我看到你送,我跟你没完。”家里祁老怕栾真真,她的儿子更是对她唯命是从。她一个做儿媳的,自然也不敢公然忤逆她。
只能瞪着眼睛,气得眼睛快瞪出来了。
边上的佣人见栾真真走了,才问:“太太,现在还送吗?”
家里谁不知道,栾真真的话就是圣旨,下了圣旨谁敢抗旨?这个佣人算是撞抢口上了,正好有气没有地方出的霍璇对着她就是吼了一通。
佣人被她吓得像只鹌鹑。
此时,张嫂自然不敢再说什么了。生怕,像那天的同事一样,被吼的二五一十的。
“说起这个就来气,你给我按着,别停。”气死了。霍璇转过身去,让张嫂按肩。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走了进来。
张嫂本能看了一眼,此人正是几天没有回来的少爷。眼睛眨了眨,说:“少爷”她正准备说:少爷回来了。
谁知,才说了两个字,就被霍璇恼火的叫了一声:“不是让你闭嘴吗?”怎么又提。
她不想儿子吗?
几天没有看到了,开车没事想绕过去看看,经过他们试验室都不敢下车。当时老王还问:“太太不下去看看少爷?”
她的手已经放到门把上面了。
有多想,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是,老王可是栾真真的司机。
现在,栾真真让他给自己开车,调走了自己的司机。不就是防着她去看祁薄吗?这个时,如果她推开车门,不等她走进试验室,只怕栾真真的diàn huà就打了过来。
她不是怕婆婆,只是尊敬她。
自然也畏惧。
将放在门把上的手拿开,她摇了摇头,回去。
有多郁闷啊。
家里佣人还跟自己过不去,霍璇一把推开张嫂的手。“不要你按了,滚开。”烦都烦死了。
张嫂一脸的委屈。
走进来的祁薄自然感觉到了母亲的怒气,朝张嫂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张嫂歉意的对他福了福,才转身离去。
沙发里,霍璇闭着眼睛,一脸的纠结。祁薄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并没有惊动她。望了望母亲,不用解释他已经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
有些歉意的伸出手,按在了她的肩上。“干嘛跟佣人生气。”
低沉的嗓音,柔缓中透着磁性,其中还富含着让人倾倒的权威信。这把嗓子霍璇比任何人都熟悉,这是她的儿子。
猛地回过头。
她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祁薄。
“你回来了?”
看着母亲惊喜的模样,像个孩子一样。祁薄有点心疼,母亲一生养尊处优,吃穿不愁,外公就她一个独母,每个月源源不断汇与她帐户的数字,是一个小康家庭年收入的三倍还要高。
这样的她应该无忧无虑,可是,因为他这个儿子成天当个宝一样的。几天没有见,就愁成这样。
捏了捏母亲的肩,问:“怎么了这是?”
“你说怎么了?”霍璇从沙发里起来了,她握着祁薄的手。“你这孩子,几天都不回来,让妈妈想死了。来,让妈妈看。”
瘦了,黑眼圈重了。
不如过节前了。
“你是熬了几个夜啊?”憔悴成这样。霍璇心疼的摸他的脸,却被祁薄避开了。“让妈妈摸一下会死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