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份激动像被人半路打劫一般,变得不伦不类,很是丑陋。
霍璇‘哧’了一声。“行了。”想到自己的孙子都是从欧阳陌的肚子里蹦出来的,就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天在临山时看到的女孩,她连着几个晚上都梦到她。
穿着白裙子,黑皮鞋,站在她的门外,任她怎么招手,她就是不愿意进屋里。然后,天突然电闪雷鸣,很快她就全身湿透了。她拿着衣服就朝她跑过去,想要为她挡挡雨,风大雨大的,她的身子又弱又薄,还不得生病。
结果,任她怎么跑,都跑不到她的身边去。
她急了,大喊:快过来。
谁知,梦惊醒时,再也无法入眠。
类似的梦,一再的反复的出现。
她猜可能是因为当年自己骗了祁薄的事,让自己有点不能释怀。
谁知,响了一次的手机又响了。这一次,她还是果断的挂了。谁知,张天娇伸来手,想要接听。
“你干什么?”
张天娇见手机没有抢到,脸色也不怎么好。“我也不知道。”她只是本能的想要接听。听听她在电话里,通常都跟祁薄说些什么。
谁知却惹了霍璇不悦。“他的手机不能动,他很快就会回来拿,明白吗?”
因为明天是祁薄的生日,她将张天娇叫来了家里,聊着聊着,想到了祁薄,便将正在上班的他召唤回来。
谁知,他回来见张天娇,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搞得霍璇一时都忘记了自己最初叫他回来的原因,结果东扯西扯,没有扯到正题上,将他扯烦了,丢了句:你自己决定。
人就走了。
这部落下的手机,是个小插曲。
他从进门,到离开,整个过程人都很焦躁。而手机,正是他焦躁的源头。因为,他拿在手里不停的按亮又按灭。
似乎在迫切的等着电话。
谁知,手机始终没有响过。
中途张天娇给他递水,结果水倒了他一身。这事,还被霍璇给说了一通。他也只是上楼换了身衣服,耐心中尽,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在他手里的手机,就掉在了他刚才坐过的沙发里。
“你也是,他本来对你没有感情,你干嘛找事泼他水啊?”这点,霍璇都不好说她了。
谁知张天娇张了张嘴,脸色发白:“我看到他的耳朵被咬伤了。”当时,她本来只是想借着递水给他,挨着他坐。谁知,眼睛一别,正好看到他被咬破的耳朵。
人像被捅了一刀似的难受,他是对欧阳陌做了什么,让一个平日看起来像兔子一样温顺的人,在床上将他的耳朵咬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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