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一如既往的安静修炼,并没有受那场即将而来的擂台比拼所影响,倒是洛城夫妇急的团团转。
暗自商量着:“城哥,要不我们走吧,离开这是非地,安安稳稳的过我们的日子,不好吗?”
洛城坚毅的脸上布满愁容,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儿子有什么闪失,喃喃说道:“我们是有心归隐,可小天他愿意吗?那日执法堂的人来家里闹事你也看到了,那肥虎固然厉害,可小天不仅打败了他,那可是相当于众目睽睽之下打了执法堂一个响亮的巴掌,他们真的会善罢甘休放我们走?”
不得不说,洛城的担心是对的,这次洛天如约去擂台也就罢了,若没有赴约,那么他们洛家必将会被杀的鸡犬不留!
“不过好在柏树的两位仙人已经到了,他们已经给我们保证过,绝对不会让小天出事!”
兰草儿紧张的说道:“说是这么说,可暗箭难防不是吗?如今柏树只是来了两位年轻的弟子,那王家和宋家的人数可是足足多了几倍呢!”
洛城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没办法的是,据说柏树这次也来了不少人,可都是冲那宝物而来的,我们只是个守门人罢了,这孰轻孰重就算你我也看的明白!”
兰草儿坐在凳子上一语不发,眼中的泪水早已打湿了衣襟,可任她如何哭泣,这局面都不可能改变。
王渊无疑对洛天是有威胁的,擂台之上不允许别人插手这是天下公认的法度,真到了那时王渊耍了阴招,那不就是害了洛天吗?
作为一个母亲,她的心比谁都脆弱。
洛天站在门外无声的听了许久,他的心就像被针扎一般,都怪自己没有实力,才会让父母如此的担心,要不是当初自己争强好胜与王刺头打下了赌约,也不至于牵扯出这么麻烦的事。
他走在自家的花园里,望着阴沉如海的天空,时而划过的飞鸟显示了这世界似乎并不都是苦难与选择,那鸟儿不正是如此的快活吗?
“少爷!槐仁少爷来了,还给你带了一麻袋东西!”梧桐跑的气喘吁吁,张口叫道。
洛天苦笑,这小子还能给自己带什么好东西,一起经过了这么多,槐仁已经把之前的性情磨合的差不多了,越来越像他哥哥,更是帮助了洛天许多,包括之前把王天虎成功的引出家门,槐仁都是一心一意的在帮他,现在想想只觉的自己这个老大做的还真不那么衬职,槐仁的事情似乎他一件事都没有帮过,不由得就感觉自己还真是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洛天来到院中,正看到小虎和槐仁两个撅着屁股,不断的扒拉着地上的东西,同时说道:“哇,这个厉害!噢!这个真是猛!”
槐仁听后得意忘形的扭着屁股,说道:“那是,这些可是我专门为了老大准备的,我天天晚上都抱着他们睡觉!”
“咳咳!”洛天咳嗽了两声,显示自己已经来到,他们两个可以走开了。
槐仁和小虎很识趣,看到洛天来了赶紧起身站在两边,身躯笔直,等待检阅。
洛天低头一看,真如梧桐所说,槐仁这家伙还真扛了个麻袋过来,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这时槐仁很主动的做起了介绍,只见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里都是些粉末状的东西,一本正经的介绍道:“老大,这是我为你精心挑选的痒痒粉,当你在跟王渊战斗时,可以洒在他身上。”
说着小虎把手臂伸了出来,槐仁倒了一点在他的手上,果然,手臂立刻变红,痒的小虎直叫唤,恨不得把皮抓掉!
他又拿出来了一把折叠弩,很小,可以装在手臂上而不被人看出的那种,只见他扣动了扳机,一支细小尖锐的弩箭咻的一声向着旁边的一棵树射去。
那棵树瞬间就被射了个大窟窿,前后透亮,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