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希望,她甚至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道:“我可以帮你把蓝珂带回来!”
不得不承认,这句话正中宫亚爵下怀。在听到麦娜说出这话的时候,宫亚爵嗖然皱紧了眉头。冥想了一会儿,他才缓缓的伸出手招呼这些人都下去。麦娜没有了刚才的拳打脚踢,也没有了刚才的鬼哭狼嚎,但身上的疼痛却依旧疼得她呲牙咧嘴。
麦娜双手支在地面,努力地想站起,但刚站起来就跌坐了下去。平时站起来的一个小动作,此刻她拼尽全力却也站不起来,反而牵动了身上的伤口,让她不由得呻吟出声。“好疼”
“怕死的话就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宫亚爵冰冷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麦娜顺着宫亚爵那黑色西装的裤子艰难地将头抬起。对视着宫亚爵那深不见底的眸子,她咬牙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有这样,她才能稍微的安慰一下自己那卑微的自尊心。
“我说我可以帮你把蓝珂救出来。你应该知道,蓝珂在不久之后就要跟炎景修结婚了。我听说炎景修对这场婚礼举办的非常巨大,你很清楚他是为什么这么做。”麦娜一瘸一拐地走到宫亚爵面前,俩个人距离近的连彼此脸上的毛细孔都能看清楚。
“你废话太多。”宫亚爵英眉紧皱成一个川字。
麦娜见宫亚爵这样,心中越发笃定这是自己唯一的突破点。她嘴角得意地勾起,只是这个小动作配上她此刻鼻青脸肿的脸,看起来非常滑稽可笑。旁边的保镖有的没忍住笑出声,麦娜没好气的瞪了那个人一眼,才正视宫亚爵的目光。“总的来说,这是在伦敦,炎景修的地盘是不可能容忍你撒野。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现在站在这,炎景修都不见得知道。”
宫亚爵阴冷的眸子斜睨着麦娜,背在身后的手紧了紧。他要是明目张胆进入伦敦,炎景修的耳目势必知道,能进入到这而不被炎景修知道已经算是非常的不可能了。
“把她拖下去,继续打。”宫亚爵只冷冷说出这几个字,面无表情地背过身,全然一副打死也不管的态度。
宫亚爵话音落下,立即就有两个保镖走上前。麦娜见状,连忙挡在了宫亚爵面前。“我说”
对麦娜的这幅状态,宫亚爵也已经料到。他在沙发上坐下,优雅冷傲地端起佣人递来的咖啡,薄唇轻启:“说。”
只是短短一个字,其中包含的气势却令人畏惧。如此一个极品男人,可惜不是她所有。麦娜想着,心中对蓝珂更加多了几分妒忌,只恨不得但是没把蓝珂推下去摔死。
宫亚爵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沙发上轻轻敲击,麦娜见状再也不敢耽搁,回答道:“你想混进蓝珂的病房不容易,但我可以。”
宫亚爵英眉微挑,斜瞥着麦娜的眼神带着凛冽的寒光。“继续说!”
“我跟蓝珂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而且我跟你关系也不怎么样。我要是去找蓝珂闹事这也很正常,炎景修敏感细心也不见得会起疑,就有我去医院里面接应你们,到时候以信号为准,宫少你意下如何?”麦娜骄傲地挨在宫亚爵身边坐下,顺势想靠在宫亚爵肩上。只是脑袋还没靠过来,就被宫亚爵那锐利的眸子给吓得缩了回去。
“你说的主意倒是不错,不过你认为你自己能靠得住吗?”宫亚爵将说话时最后的尾音拖长,阴冷的声音配上他那张深邃可怕的眼神,看得人心微微发颤。
麦娜强忍着让自己镇定下来,才不至于当场变了脸色。她努力地挤出一个微笑,让自己说话声音变得正常。“宫少有这种担心是肯定的,所以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宫亚爵眸子危险的眯成一条缝。
“你把我放了但我还有公司跟父亲,你本事这么大难道还担心抓不到我吗?可你知道我这样做的风险有多大吗?不单单只是我一条小命就能解决,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