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你脾气挺好的,怎么这么快就生气了。其实也没什么啊,蓝珂有宫亚爵,你也可以找很多女人啊。只要你勾勾手指,多少女人抢着让你身上贴,干嘛这么多年只守着蓝珂一个女人呢?投资风险大,还不见得有回报,多不划算。”
麦娜捂嘴媚笑,雪白的手臂如蛇般缠上炎景修的脖子,娇媚一笑。“比如我现在就可以啊,男人嘛,为了解决生理需要偶尔这样也是正常的。”
“脏。”炎景修冷冷吐出一个字。
“你说什么!”麦娜脸茬那间变得煞白,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从内到外的肮脏,就像你那个的母亲一样。得亏你不是克思顿家族真正的血统,要不然真是玷污了克思顿家族这个称号。”炎景修抓住麦娜缠上来的手臂,毫不留情地将她甩在地上。
“我脏蓝珂就不脏吗?就算你们是未婚夫妻关系,她也不是背着你跟宫亚爵一次两次上床了。事情你不是很清楚,我倒是佩服你竟然这么能忍,作为一个男人,你就不觉得窝囊吗?”
麦娜气得浑身颤抖,炎景修那一个字,让她想起了那两个浑身留着脓的臭男人,那是她一辈子也抹不去的阴影。尽管她后来找到那两个男人,并且杀了他们,但身体里曾经残留过的痕迹,是无法磨灭的。
“多管闲事!”炎景修冷哼一声,自顾自往自己的卧室走。麦娜的话却伴随着他的脚步反复播放,那些照片一遍遍在他脑海中浮现。
“炎景修,那些照片你是看到的,我可没有半点假话,你就自欺欺人等着被甩吧!”
身后麦娜的话不甘心地传入他耳中,炎景修脚步迈得更快,想要逃离这个魔音的地方。
炎景修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脑袋混乱地没有一点思绪。他知道蓝珂最近欲言又止要说的话是什么,可是感情怎么能就放就放。蓝珂是他心中唯一的执念,这么多年也从未改变。
扣扣
门被人从外面敲响,炎景修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才想起要去爷爷房里接蓝珂的事情。想到门外的人可能是蓝珂,他大步地把门打开。
“佣人说你没吃饭。”蓝珂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佣人。
“我不饿。”炎景修从佣人手中接过托盘,一只手扶着蓝珂往里面走。“明天我就带你去拆掉石膏,基本上已经可以自由行走了。”
“这次我找你主要是两件事。”蓝珂在景修的搀扶下坐在床上,一件事她鼓足了勇气才踏进这里的。
“那个男人的事情,你地址已经有了,咱们明天就去找。”
“不,那是其中之一,还有一件事情。”蓝珂截断炎景修说的话,垂眸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很重要吗?”
炎景修突然这么问,让蓝珂诧异地望着他,只是一秒,蓝珂又重新低下了头,轻轻鄂首。“对我来说很重要。”
“想明白了吗?”炎景修为自己倒上一杯水,神情自若没有变化,但是仔细看,却能发现他握着倒水的那只手一直再抖。他明白,麦娜说的话可能就要成真了。
“我从一开始就在想,因为我的犹豫反倒让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我觉得深深的自责,却又不知道怎么做才好。”蓝珂秀眉紧拧,脸上的表情一片淡然。这些天,她已经想明白了。
“我们分手吧。”炎景修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像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
“你说什么!”蓝珂震惊于炎景修的话,她自己一直没有勇气开口,没想到炎景修会率先说出这样的话。
“分手吧,这样对彼此都好,我知道你一直爱着那个男人。是我太过执着,强行将你捆绑在我身边,妄想着跟你结婚生子过一辈子。”炎景修望着晶莹剔透地水晶杯,看着杯中倒映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