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姐姐的弟弟是也。”
农夫满脸的黑线,姐姐的弟弟是何人?
“不知”
“我姐姐是叶晗月,你们成日里心心念念的月姑娘。”连煜靠在墙上,一脸邪魅的笑容,他微微勾唇,道:“你说姐姐她是不是傻?竟然看上了皇甫修。你说我与皇甫修究竟是谁好看?”
连煜忍不住出口相问,因为这两年的缘故,他脸上的稚嫩已经尽数退下,有了一股子成熟的妩媚。
哪怕是倾国倾城地佳人怕是也比不得。
农夫有些犹豫,他看了看皇甫修,又看了看连煜,委实是有些为难。
“你们两个完全不是一种类型。”他先是指着连煜,“你是那种让人见到之后便再也难以忘记的美男子。”
连煜很是受用地轻哼一声。
农夫又指着皇甫修道,“你却是更有一分男儿势必,同时又不失容颜。依照俺们这些村里人来看,还是更喜欢有男儿气概一些。毕竟对于一些女子来说,夫君是用来做那些力气活的,而不是摆在家里当做花瓶看的。”
农夫说的很是清楚,他是觉得皇甫修更好看一些。
他看着皇甫修,道,“其实俺一直都想说,像是他这样的男子,能看上月姑娘委实是小月的福气。而像小月那样的姑娘能够看上他,也是他走了狗屎运。这样一合计,竟然还挺般配的。”
前面,皇甫修听的甚是舒心,可是后面他的眉头却倏然蹙起, “比起你们,我的确是走了狗屎运。你们可是死也得不到她的。”
农夫张了张嘴,竟然无话可说。
毕竟此番是皇甫修的话,他根本便无处插口。
皇甫修一向说出的话,都是令人找不到东南西北。农夫同他相比之时,从来都未曾赢过,所以他吸取了教训,见皇甫修这般说,农夫索性不再言语,他乖乖地缄口不言。
连煜却像是生怕事情不能闹大一般,他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指,“他都那样了,你怎么还能忍受他?如果是我,早就上去拳打脚踢了。”
皇甫修原本手执茶杯,听到此话,他蓦然将茶杯放下,挑眉道,“哦?我记得上次谁在上茅房之时,被人拳打脚踢了了?”
连煜转动着双眸,说不心虚是假的。
他只觉得深深的丢人。
最终,他咬牙切齿,“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连煜倏然闭口,他也并不觉得此事究竟有多光荣。
连煜看着皇甫修,“若是你再说下去,我便与你争夺姐姐,让你得不到她的爱。”
连煜威胁着皇甫修。
“无碍,她就算眼瞎也不会看上你的。倘若你想下次去茅房还会被人揍上一顿,大可以尝试一番。”
“你”连煜指着皇甫弘宣,他冷声道,“你这样未免太过阴险。”
皇甫修风轻云淡,“我一向都是这般阴险,你不是早便已经知晓了么?”
农夫最终在皇甫修的默许之下坐下了身。
“小月她失去记忆了。”
农夫未曾将话说完,便听得咔嚓一声,他一旁的桌面发出了响声,不过片刻,便已经是四分五裂。
农夫吓得站起来,“你听我说完。”
“说罢。”
“她是装的。事情的因由差不多是因为皇上想要同小月在一起,但是小月却死活都不肯接受他,所以他便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小月失去记忆,没想到他竟然那样阴险地让一名医者对小月用了药。据说那名医者是小月的旧相识,所以他才肯帮助小月一起对抗皇上,小月是假装的。”
农夫说完此话,便见皇甫修陷入了沉思。
旧相识?
他一直都晓得叶晗月有很多旧相识,可没想到竟然有这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