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防备他们三王府,如今听叶晗月这么一分析,他顿时觉得她说的也有些道理。
素来皇位之争,都将会是一场接着一场的血流成河,那断头台之上,更是会平白多添加一批被算计至死的冤魂。
如此想来,他此番被皇上调离京城,倒的确是一件好事。
这样一来,三王府也免了一场夺位之争,只是
他虽然没有坐皇帝的心思,可他的父亲他并不知道。
叶晗月见皇甫修垂眸沉思着,便知自己的话起了些作用,如果皇甫修没有争夺皇位的心思,那他就应该十分认可她的观点,可若是他也存了当皇上的心思,那她也就只能另外再想些办法,趁早断了他这个念头。
她睁大着眼睛,一瞬不曾挪动的盯着皇甫修,虽然嘴上没问什么,但随着皇甫修脸色的忽明忽暗,她胸膛里的那颗心也随之七上八下跳的厉害。
皇甫修思虑良久,一一抬眸就看到了叶晗月异常紧张的样子他当即笑着朝她伸出一只手,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你说的很对,如今京城之中,时局难辨,远离京城的确是上策,只是将你独自留在这漩涡之中,我有些不放心。”
他垂下眸子,目光直直的射入怀中女子的眸子里,觉大多数的时候,他都会按耐不住的想将她整个的打开看个究竟。
他想要知道她的一切,尤其是现在她以这种简明扼要的方式,将朝堂局势分析给他,并且没有直说便提点到了他,对此,他更加想知道她究竟是谁?
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她仅仅是一个丫鬟那么简单,如今当初的这层想法,在他的心里更加明确肯定。
可他并不打算为她,问了,那他便有了不信任他的嫌疑,所以,为了取悦美人,他宁愿受着这好奇心的折磨,等待她亲口将一切告诉他的那一日。
皇甫修的回答顿时让紧张半响的叶晗月松了一口气,果然,她亲自设下的人物,她还是了解的。
“你放心,你走之后,我就整天除了岁清坊和景幽别院,其余的地方都不去。”
对于皇甫修的担忧,她还是紧接着补上了几句安抚的话,免得晚了一步,皇甫修邀请她一同去西山,那她的改命计划可就无法实行了。
说完,他见皇甫修还神色依旧的盯着她,忙又补充道:“再者说了,我只是个丫鬟出生,身份卑微,那些朝堂上的人哪里注意的到我。”
皇甫修看着叶晗月的笑脸,唇角微扬,笑意浅浅,倒也没再说旁的。
第二日一早,皇甫修就从京城离开,因他是皇上下旨调离,倒也有一些平日里同三王爷还算交好的大臣前来送他,而叶晗月
皇甫修并不想在此刻的乱世之秋中,将叶晗月同他的关系暴露在那些此刻正虎视眈眈盯着三王府的人面前,故而昨日一别,便当做是叶晗月替他送行了。
皇甫修离开京城之后,叶晗月虽然偶尔也会相思甚甚堵,但大多数的时候,她都在想办法得知朝堂以及皇宫那个病的快死的皇上的情况。
可她在古代终究身份卑微,又不能堂而皇之的满大街问这种事,恐被那些有心之人察觉,于是只能多费了一些时间,来想对策。
这一日一早,叶晗月就早早出了景幽别院,去了城西街角的一间破旧的土地庙。
“怎么样?可听得一些有用的消息了。”
叶晗月一进破庙,就急着问了破庙里的小乞丐,那小乞丐倒也没急着回话,而是直接扑抢着将叶晗月手中一个纸袋子夺了过去。
他打开纸袋子,里面的肉包子正冒着热腾腾的香气,他咽咽口水,这才边将脏兮兮的手伸进袋子边回了话。
“倒也有一些,我听茶楼酒馆那些大人们吹嘘说,宫里那个皇帝老儿最近病的越发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