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另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
抬眸看向正盯着她的叶晗月她凝眸c似有不悦的逼问道:“小月,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小王爷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
叶晗月被问的心口猛然抽了一下,暗暗反问自己和皇甫修有不寻常的关系吗?
这问题一出,她立马张嘴就回了舒清瓷的话,表情认真的不能再认真。
“xiǎ一 jiě,你想什么呢?小王爷是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人,奴婢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呵呵!奴婢就算是祖辈烧上一百年的高香,只怕也只够烧来替小王爷提鞋的机会。”
虽说有些太过恭维,但真若要她说实话,说她和皇甫修之间只是点头见过一两面的关系,这话她实在是说不出来。
人家皇甫修自打初次见了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纯粹觉得她有意思,这人时不时就会给她ti g一ng帮助,虽然有时他也会顺带着欺诈她一番,但这些好的坏的加在一起,也足以让人误会她和皇甫修之间有什么。
所以,她想要简明扼要的打消舒清瓷此刻的怀疑,就只能选择一条避重就轻c转移话题的路线。
舒清瓷听了她这番过于贬低自己的话,这心里倒也觉得叶晗月说的有道理,小王爷身份如此尊贵,小月只是个服侍她的丫鬟,她尚且不能同小王爷攀的一二,想来这小月自然也是入不得小王爷眼里。
如此想想,舒清瓷暗笑自己的疑心病实在太重。
“小月,这次也多亏你机灵,看到这事没先一步跑回来通知我而是直接告诉了小王爷,不然,若是等我知晓此事再去通禀小王爷,二姨娘这等龌龊的计策只怕早就实行完了。”
舒清瓷脸上带着些许歉意,拉过叶晗月的手柔声安抚了一两句。
想来她这心里也是后怕的,若非这次叶晗月拆穿了二姨娘和舒初柔想谋夺小王爷身侧的正妃头衔,只怕今夜该哭的人,就有一半的可能性是她了。
“xiǎ一 jiě,小月是您的丫鬟,自然事事要以xiǎ一 jiě为重,你且放宽心。”叶晗月见舒清瓷说这话的空挡,眉眼之间竟显露出一些愁容来,她大致也能想到舒清瓷在想些什么,于是抽出被舒清瓷拉着的手转而握住她的。
“xiǎ一 jiě,你也别太忧思过重,人的心情是会影响身体的,你这般不时忧心,除了只会对自己的身体不益,于那些等着看xiǎ一 jiě笑话的人而言起不了半点作用,反而让她们更加笑话xiǎ一 jiě,以为xiǎ一 jiě娇弱。”
叶晗月可不想看着舒清瓷还没嫁给侯昊炎,就这样每日忧心忡忡,如此总归有一日会向那书中所写的林èi èi那样,一病不起直至香消玉殒。
好歹是自己笔下写出来的女主,不论出于什么样的感情她也不忍心看她就这样死了。
舒清瓷笑了笑,倒也没再愁容不展。
夜色已经深了,舒家大院内唯一还亮着灯的几间房间也纷纷暗了下去。
第二日天一亮,清兰院的主子和下人就被舒老爷叫到了舒家宗祠,一并去的还有舒家其他的姨娘c下人。
叶晗月扶着舒清瓷站在祠堂内侧的右手边,这时,她才得了空去打量祠堂此时的情况。
只见祠堂正位摆放着舒家先祖灵牌,灵牌之下就是平日里用来供奉的长命灯和香案,此时舒老爷就站在香案后面,手里拿着刚点燃的几根长香。
在香案正前方的地面上,跪的就是二姨娘和舒初柔,看来昨夜舒老爷亲自下手并没有半点留情,二